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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太爱你]只是孩子读后感10篇

来源:知识产权 时间:2019-08-28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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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孩子读后感10篇

  《只是孩子》是一本由[美] 帕蒂·史密斯著作,理想国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5.00元,页数:408,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只是孩子》读后感(一):最好的陪伴 感谢有你

  读完这本书,第一遍读完觉得不是很彻底,主要是因为错综复杂的人名,又接着读了第二遍。 帕蒂史密斯用她将近整个青春的故事告诉我们:只是,在有限的青春里,选择和你同行相伴的人很重要,这种力量真的可以影响到人的一生,不管是爱情还是友情,即使这两种感情还可以在特定的时期内相互转换,你看有多么神奇?

  相伴于多年的感情,走到人生最后的阶段,剩下了很多暖暖的回味。毕竟,我们的生活需要这种仪式感。

  另外,听从自己的内心,内心会告诉你怎么去做,该怎么坚持,就像在告诉你:你一定要去做。就像帕蒂那样,融入自己想要融入的环境,气场会慢慢让你接近你想要呈现出自己的样子。

  这本书,女性可以认真读一下,要知道,身为女人,努力起来,执着起来的样子,会把男强于女的封建概念打磨的一点儿不剩,残渣都没有。

  生活中,我们身边有家人,有朋友,有恋人,随着年轮的增长,可能他们就像飞逝的流星一样,在你的生命中划过了一道耀眼的行线就消失于际了,但留下来的确是带有温度的感动和成长,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感恩于这些可爱的人。

  书名很有意思,只是孩子,确实,我不想长大,一直做小孩,挺好的。

  致敬我们的朋克教母,伟大女诗人,帕蒂。

  《只是孩子》读后感(二):其实是短评

  已经很久没有遇到一本书具有这样自由的气质了,像是在读一本“青春文学”,以至于今晚打算再马上读完第二遍。可是,作者完成这部作品时分明已经60余岁。

  突然想起Patti在替Dylan领奖时唱歌忘词的场景,有网友说“从没见过Patti这么像一个少女”。然而,Just Kids里面的她,竟然一直都是一个少女的样子。

  atti第一次演舞台剧的时候,导演惊讶于她对注射器的陌生,问她又不吸毒,又不搞同性恋,那她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她在做一个诗人啊,甚至可能是垮掉派文学最后的诗人——2013年的时候,我在磨子桥意外收获Patti在2008年发行的The Coral Sea的原盘,兴奋地回家放进CD机的时候,背景音乐中传来Patti念白的声音——这就是6、70年代诗歌的模样,也是Patti最初与电吉他一起表演时的模样。于是,她在诺贝尔文学奖颁奖礼上忘词,以一个诗人的身份,以对文学的忠诚,而紧张忘词。

  当然,Just Kids最重要的,还是Patti与Robert Mapplethorpe的感情——很难说这是简单的“爱情”。书中,两人有许多不停更换的意象:努力学好的坏女孩,努力学坏的好男孩;那一个写着阿拉伯文字的蓝色吊坠;绝不能同时任性的隐秘契约;还有一个制造寂静,一个聆听寂静。这段感情的浪漫,似乎与那张Horses封面上的那个硬朗的Patti毫无关联(但当读到Patti说每当看到这张照片就看到了她和Mapplethorpe的时候,居然又增加了浪漫),似乎也与Gloria歌中的那些惊叫毫无关联,更与“朋克教母”这个流行音乐圈难得的“名副其实”毫无关联——但它确是属于Patti,并且它只能是Patti可能拥有的感情经历。

  难道是大众误会了Patti?不,大众没有误会她,Just Kids中,对艺术与自由的等同追求以及流淌在Patti和Mapplethorpe血液中的反叛从未停歇,而那个时代的反叛也从未归于寂静。这是艺术的可能,是摇滚的可能,是那一代走过垮掉派文学、爱之夏、伍德斯托克、越战、冷战、嬉皮文化的先锋的可能。

  书中还有一个小细节莫名其妙地让我印象万分深刻:Patti出席某场活动,穿了一身黑色的服装,然后搭配了一双白色的运动鞋。萨姆(不确定记对人没)过去夸奖她的着装,但表示白色的鞋子看不懂,patti说,这是她今天的角色的点睛之笔啊,因为她在扮演一个参加葬礼的网球运动员。

  《只是孩子》读后感(三):逃逸线上的人生

  咖啡,甜甜圈,垮掉派的凉鞋,彩色铅笔,Arches水彩纸,宝丽来相机,纹身,Keds小白鞋,点唱机里的约翰·列侬,二手书店里的签名诗集和跳蚤市场,美术馆门票……

  书里提到的消费品对于今日的我们来说都不贵。哪怕是伍德斯托克的音乐节,餐厅里的龙虾,一场去科尼岛或墨西哥的旅行,好像也都能够得上——只要你是真的很想的话。

  我们只是没有自由。没有忍饥挨饿,没有离家出走,没有流浪街头,没有偷窃,飞高。没有写诗,也没有画画。毕竟我们过朝九晚五的打卡制生活并非为了不忍饥挨饿。我们内心的欲望更多是关于消费而不是创作。我们只是习惯了小心翼翼组装一个异化的自己,看它在生活与爱情的窄路上游走,还要小心提着它的缰绳,谨防有脱离那条坚硬轨道的危险。

  此前并不识帕蒂·史密斯的我,买下这本书只因为在书店偶然瞥了一眼,被腰封上的“为游荡在70年代纽约街头的波西米亚年轻人画一幅流动的肖像”吸引。“波西米亚”这个词对我来说,最早是《巴黎圣母院》里的埃斯梅拉达,然后是《生命不能承受之轻》里的萨宾娜,《过于喧嚣的孤独》里的茨冈小姑娘,《青春咖啡馆》里“只有在逃跑的时候,我才真的是我自己”的露姬。惯于流浪的吉普赛人选择了波西米亚作为他们的聚居地,波西米亚反而又成为了他们文化的代名词。

  被一次意外怀孕拽入流浪人生的帕蒂,在二十岁的那一年带着波德莱尔和兰波的诗离家出走,流浪到布鲁克林——读到这里,我还担心这会是一本耽溺于个人情绪的自传。直到在布鲁克林的清晨街边,她和初识的流浪汉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分享一份头天的面包和生菜。

“好一顿监狱早餐啊。”我说。“是啊,不过咱们可是自由的。”

  帕蒂的酷总是体现在这样简单的字里行间。她写和罗伯特的初识,可能是我所读到的最好的搭讪。在念艺术系的罗伯特进到书店,想用积分卡买一条项链。罗伯特选中了一条波斯项链。

  “我要这个。”

  好容易觅得书店店员工作的帕蒂说:“我也最喜欢这个。我觉得它像一块肩胛骨。”

“把它包好递给他时,我冲动地说了一句:’别把它送给别的姑娘,要送就送给我。’说出口我就后悔了,不过他只是微笑着说:’放心吧。’”

  罗伯特没有食言,在之后他们度过的第一个夜晚,他将那条项链用黑色缎带包裹在紫色的锦纸里,送给了帕蒂。他们开始了贫穷的创作的流浪的生活,在彼此生命里制造着如项链,蓝星,宇宙这样的小小暗号,也给二人的相处制定着各种小小的行为规范,比如从不同时任性,当一个人感觉差劲时,另一个得健健康康的。罗伯特和帕蒂分享他的画板与颜料,帕蒂则永远怀着感激的心情重塑她回忆中的相遇的夏天。他们一起看了《午夜牛郎》与《邦妮和克莱德》,因为“他们年轻,他们相爱,他们抢银行”的台词泪流满面。就像两个只是孩子的成年人,以纯真的心丈量着世界。

  这样美好的开始,甚至让人担心会落入《爱在》三部曲那样俗套陈旧的幸福结局。恋爱,结婚,厌倦,生育,出轨。但是没有。当罗伯特意识到他对同性的欲望后,他身边的男友便一直在换,为了挣钱甚至去当应召牛郎。帕蒂则与编剧萨姆恋爱,对自己给他妻子造成的伤害心知肚明。

  帕蒂在诗人的聚会上偶然遇见诗人吉姆。吉姆和罗伯特对于做牛郎都有共鸣,倒成了很好的朋友。纠结于身份认同的罗伯特问吉姆,“你怎么确定自己不是同性恋?”吉姆说他肯定不是,“因为我一直都要钱的。”

“我以我自己的方式全心全意地对待吉姆。他睡着了我给他盖毯子,早晨我给他买甜甜圈和咖啡。……吉姆和我在唐人街度过了不少时光,每次跟他出去都像一场流动的冒险,像骑着盛夏的浮云。我喜欢看他和陌生人打交道。……我送了他一架自鸣筝当礼物,还在斯克里布纳趁午休时间为他写了一首长诗。我希望他能当我的男朋友,但结果证明没什么指望。试着去表达激情让我变得更多产了,同时我也相信我写得更好了,但我还是永远成不了他的灵感源泉。我们度过的那些涣散的日夜,像济慈一般异想天开,又如折磨我们的虱子一般粗鲁。”

  人和人建立起的关联都像盛夏浮云一样。没有废力气去抓住什么。只是在一切过去之后,它们都留在了记忆里。那是一种面对面的关系,直视前方,互相对望的关系 。帕蒂说:我的记忆是为了怀旧和幽默而服务的。所以与萨姆,也有着同样如童话般美好的初遇。吃不饱饭的女孩怀里揣着两块偷来的牛排,奔跑在路边遇见还不熟识的萨姆,对方约她去喝上一杯,她因为担心牛排坏掉,只好招供。

  帕蒂向罗伯特说起自己小时候和妈妈走在街边,问妈妈,为什么我们不能砸碎街边橱窗?妈妈说,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有约定俗成的规则的社会里。那时她便有一种被压抑的感觉和打破这种规则与俗套的冲动。她把这个经历分享给了作为恋人的罗伯特和萨姆,罗伯特笑着说帕蒂:你真是个坏种。而萨姆笑着告诉她:去砸吧,帕蒂,我会保释你。

  1955年,画家罗斯科在他的工作室中控诉这个汹涌而至的消费时代:

我年轻时,艺术是一条孤独的道路。那时没有艺廊,没有收藏家,没有评论家,也没有钱。但那是一个黄金年代,因为我们都一无所有,反而能更肆无忌惮地追求理想。今天情况不同了,这是个累赘、蠢动、消费的年代,至于哪种情况对世界更好,我没有资格评论。但我知道许多人身不由己地过着这种生活,迫切需要一方寂静的空间,让我们扎根、成长。我们得抱着一定能找到的希望活下去。

  罗斯科所鄙夷的波洛克和安迪·沃霍尔在几十年后成为帕蒂与罗伯特的护身符,切尔西酒店则成为像他们一样的流浪艺术家们的福地。它收容了各种交不起房租的作家,画家,诗人,导演,歌手,甚至可以以画作抵押租金,交换一个入住的资格。

  纳博科夫在这里写下了《左斜线》和《洛丽塔》的开端,迪伦·托马斯曾在这里一口气喝下十八杯威士忌,度过他浸泡在诗歌与酒精中的最后岁月。鲍勃·迪伦在这里写了《眼神哀戚的低地女人》,并且和他的邻居结婚。杰克·凯鲁亚克在这里嗑药,安迪·沃霍尔在切尔西女孩在这里爱上了鲍勃·迪伦。那常被水淹的地下室里传说还囚着奥斯卡·王尔德的皮箱。

  帕蒂这样描写她眼里的切尔西旅馆,她的“大学”:

切尔西就像一个《阴阳魔界》里的娃娃屋,有一百个房间。每个房间都像一个小宇宙。我徘徊在走廊里,寻找着它的精灵,那些已故的或健在的。我的冒险有点顽皮:轻轻敲开虚掩的门,瞥一眼维京·汤姆森的三角钢琴,或在阿瑟·克拉克的名牌前傻站着,期待他能突然出现。我偶尔会撞见格特·希夫,这个德国学者或者抱着毕加索的画册,或者挎着喷了淡香水的维瓦。每个人都有卖点,每个人看起来又都好像没什么钱。甚至就连成功人士,过得充其量就像个奢侈的流浪汉而已。

  从切尔西酒店到公寓,十几年里的绝大部分时间,帕蒂和罗伯特都住在一起。他们有各自的床铺和空间,偶尔也睡在一起。二人都坚定地走在自己的路上。在分岔路口挥手离开,又在下一个路口重逢。在脆弱的时刻彼此拥抱,也难免刺穿对方的盔甲。前人制定的庸俗规则,甚至“友谊”或“爱情”这样的词语,似乎都没办法定义这种陪伴。

  而结局无非是“隔开最真伴侣的死亡教他们分离”。

  不同于童话故事与《致D》的是,在艾滋病带来的死亡降临在罗伯特身上时,早已有其他事情使得他们在空间上分离。帕蒂想成为一个诗人,却成了摇滚歌手,她选择了与她共度余生的男人,吉他手弗雷德·史密斯。罗伯特亦像流浪的水手寻找到可停泊的海港一样找到了可以给他金钱与艺术支撑的萨姆。帕蒂要随史密斯离开去过“小市民的生活”时,罗伯特悲伤地问她,那我们怎么办?我的妈妈还以为我们已经结婚了。

  他们是如此相同而又不同的人。罗伯特沉溺于大麻和LSD带来的飞高体验,在SM和同性恋爱中寻找自我认同与艺术表达,帕蒂的安慰却来自咖啡和甜甜圈。在流浪艺术家的世界里,帕蒂始终像《爱丽丝漫游奇境》里,那个意外闯入的小女孩,用打量奇境的眼光记录着一切,面对“你不嗑药,你也不搞同性恋,你干嘛呢?”的质问不知所措。甚至第一次的抽大麻体验,她也觉得,自己只是那个被瓶子上写着“Drink me”的标签所吸引的小女孩。

  哪怕你热爱兰波,波德莱尔和王尔德,可是热爱他们的艺术,和与他们的性取向终生相处是如此不同的课题。但尽管如此,帕蒂和罗伯特依然骄傲地宣称,他们彼此相爱。“我们的人生无可救药地交织在一起。”

  摄影师罗伯特为歌手帕蒂拍摄了她最著名的专辑封面,穿着白色衬衫,夹克搭在肩上,别着马形的别针。帕蒂说:现在在看时,我眼前的永远不是我,而是我们。就好像弗雷德对帕蒂说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拍摄的每一张你,看起来都好像他自己。

  一直到帕蒂有了孩子,他们依然透过电话分享彼此的人生。病中的罗伯特用宝丽来为帕蒂拍摄了和女儿的合影,那是他们的最后一张合影。

“我们从没有过孩子。”他悲伤地说。“我们的作品就是我们的孩子。”

  《只是孩子》读后感(四):以后我们酿很多很多的酒吧。

  罗伯特爱吃甜的,所以常常是曲奇胜出。 我一直都很喜欢去科尼岛。光是能坐地铁到海边,想想就够神奇的了。 茴香酒。桑葚酒也要。 他们还太年轻,不确定自己应当长成什么模样,却都坚信自己终将成为伟大的艺术家。 被这座城市伤害,被这座城市滋养,结实各路怪人贵人。 二十岁在纽约相识,他们34岁结婚,42岁盛年时弗雷德逝于绝症,帕蒂用了21年写了这本只是孩子,63岁。 七十年代中《马群》。耶稣是为别人的罪而死,不是我的。 恨不能生在19世纪。朋克教母,然而骨子里始终是一个诗人。 艺术是赞美上帝的,并终将属于上帝。 此情此景使我萌发了一种难以言状的强烈欲望,一种就天鹅说点什么的渴望,说一说它的洁白,它动作的爆发性,以及它悠然的振翅,天鹅,我不尽满意地重复着,突然感到一阵刺痛,一种好奇的渴望,那是路人,母亲,树林或者云朵都察觉不到的。诗性就是这样的啊。浪漫的帕蒂啊。有自己的世界自己的见解和洞察力啊。 1946年底,12月30日,那是个星期一,一场暴风雪,等不及新年的到来。于是我是在星期六的早上,那天飘了一点点雪。 蒲公英酒。 不过我迅速地接受了"上帝"的概念,我喜欢想象有个高于我们的存在,想象它不停地动着,就像一片液态的星辰。 我们总爱笑话小时候的自己,笑我是一个努力学好的坏丫头,而他是一个努力学坏的好小子,多年之后,这些角色会颠倒,然后再颠倒,直到我们开始接受自己的双重性,我们就这样接纳了大相径庭的信条,接纳了自身的光明与阴暗。 他从小就是艺术家,他自己也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幼稚的信念,他只是认清了自己的角色。 我这样一个从来不想当女孩也不想长大的人,大自然轻松地教育了我。 感恩节,复活节,满月。 把第一个孩子生产下来。 阵亡将士纪念日。 LSD的年代。药物文化。让我们飞高点。 儿时童年里的我们,现在的我们,未来的我们,我们都在发现自己寻找自己定义自己。逐渐找到真实的自己。罗伯特和帕蒂的童年也许我们都无法想象到他们的以后是怎样的趋势,也许我们会是是的,他们就是成为了这样的人,也许我们还是会说真想不到他们是这样摸索着成为如此不一样的自己。那么我们呢。 兰波对帕蒂的深切影响,从她的十六岁开始。从她的青春开始。奋力拜托自己的生活处境,成为内心呐喊和渴望的伟大的艺术家。 帕蒂的童年,十九二十的帕蒂。 我这人迷信,今天是星期一,我出生在星期一,今天是去纽约城的好日子,没有人期待我的到来,一切又都在期待我。帕蒂始终有这一些仪式感,这很美好很情怀。 城区的中央公园里有个"疯帽子"雕塑。 纽约是一个真正的城市,狡猾而性感。 早起初入纽约的生活和日子。 帕蒂不小心怀上一个孩子,并且选择生下送给好心人家,也因此脱离原来的生活轨迹,但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接近她自由的方向,自由的发展之路。1967年7月纽约的夏天。 那天我说"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李云慧说"干嘛要长大,要长大干嘛"。 辅祭。天主教。 初到纽约认识的那个布鲁克林男孩真的好投缘啊。所以该认识的就会认识,该认识的人就会再见面一样。鲍勃。叫他罗伯特吧。 我对药物LSD有一种浪漫观,觉得它们是神圣的,是给诗人,爵士音乐家和印度仪式用的。 各种各样的能量,从交织的话语和书法线条中辐射而出,层叠的词语构筑了能量场,那些油画和素描,如同是从潜意识中浮现的。 帕蒂生命里的罗伯特和弗雷德。 普拉特艺术学院。 墨西哥人庆祝的亡灵节。 黑发的帕蒂啊,可真是美啊。 罗伯特爱吃甜的,所以常常是曲奇胜出。 早期在纽约布鲁克林的艰辛又美好的时光。 第四大街西站。西四街。 保温瓶里的咖啡。 "哦,把他们拍下来,"女人对她一脸茫然的丈夫说,"我觉得这俩人是艺术家。""哦,得了,"丈夫耸了耸肩,"他俩只是孩子。"一个干燥温暖的秋日。 我觉得我们太年轻了,操不了这么多心,能自由自在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但他是要为艺术效力的,而不是为教堂或国家。 他的串珠,工装裤和羊皮马甲,象征了一种对自由的表达,并非一身行头而已。 布伦塔诺。 布莱克。 波斯项链和遇到罗伯特。 斯克里布纳书店坐落在第五大道597号一座漂亮的地标性建筑里。 罗斯柴尔德家族。 迷幻psychedelic。 默特尔大街。 小时候我曾梦想过当一个地质学家。 我却以一种冷冷的,十分清醒的意识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我对于这种感觉的记忆,比对演出本身更清晰,看着吉姆·莫里森,我感觉,干这个我也能行,我也说不上为什么会这么想,我的经历里,没有哪样能证明存在这种可能性,但我心中怀有这样的自负,我对他同时产生了亲切感和藐视,我能感觉到他的害羞和他无上的自信,他散发着一种混合着美,自我厌恶和神秘痛苦的气息,就像西海岸来的圣徒塞巴斯蒂安,我的这种反应让自己都有点脸红,当别人问起"大门"如何时,除了说他们很棒,我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设法去看别人所看不到的,那独属于他自己的想象力的投射。 后来,他会说是教堂将他领到了上帝面前,而LSD领他进入了宇宙,他还会说,是艺术把他领到了恶魔跟前,而性使他一直待在恶魔身边。 我开始迷恋伊斯兰书法艺术,有时我还会从纸巾里把那条波斯项链拿出来,在我画画的时候摆在眼前。 那一年的畅销书。 在我的低潮期,我想不通艺术创作是为了什么。 我常会坐下来,想写店画点什么,但街上狂热的活动,伴随着越南战争,似乎让我的努力失去了意义,我无法与政治运动产生共鸣。 上帝鼓励下的词句成了诗歌。 他们可是恪守教规的天主徒。 在银色"工厂"里记录人类境况的安迪·沃霍尔。 他总是先行一步,在我朗读热内的时候,他却仿佛正在成为热内。 回首往昔,1968年的夏天标志着一个我和罗伯特共同的身体觉醒期。我还尚未悟到罗伯特的矛盾举动和他的性向有关。 告别了我的马戏团动物,我成为自己的主题,画着强调自己更为阴性和朴实一面的自画像。我开始穿裙子,烫头发。 我们都在时间里尝试摸索认清自己,性取向这个事呢,所以有时候真不是能够控制和左右的。也许,有时,我会说,时间还不够我真正认清自己,我觉得那是模糊的界定。那个时候我还说什么,我希望找一个声音好听的,长得高的男生,还有怎样。 我们出去,站在第四十八街和第五大道的拐角。他的解释既模糊又支离破碎。我表现得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这让我后悔。 "我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画着。上帝握着我的手,我们一个歌唱。"这是他作为一个艺术家的宣言。 我搬回了布鲁克林,我在克林顿大道找了一个两居室,离我以前夏天睡过的门廊仅一街区之遥,我把幸存的话钉在墙上,然后,冲动之下,走去杰克美术用品店买了油画颜料,画笔和画布,我决心要画画了。 这一切将通往何处,我们将会成为什么人,这是我们年轻的问题,年轻的答案也已揭晓。一切通向彼此,我们成为自己。 罗伯特一度保护过我,依赖过我,而后又对我表现出占有欲。他的转变就是那热内的玫瑰,他被自己的绽放深深刺穿。我也同样渴望更多地感受这个世界,尽管有时,那渴望不过是希望能退回到原点,在那里,我们微弱的光芒从悬着的带镜板的提灯中透出来。我们像梅特林克寻找青鸟的孩子们一样去冒险,全新的经历就像缠绕的荆棘擒住了我们。 保护-依赖-占有。总是这样的吧。 我们会像摆渡者的孩子一样往复穿梭于我们的泪河之上。我渴望去旅行,去巴黎,去埃及,去撒尔马罕,远远地离开他,离开我们俩。 他也有一条要去追寻的道路,并且得无可选择地撇下我。分开来,我们才更清晰地看到,无论是谁都不想失去对方。 所以我们谈论爱情吗,爱情啊,得排除同性恋的特质和身份之后,才能建立俗世意义上的爱情,因为那也是爱情了啊,只不过是跨越了单纯意义上界定和鉴别的性别。突然之间也像是能够理解一些了。就像理解罗伯特本身一样。 我回到南泽西的家,给妹妹过生日,我们都在经历成长之痛,能够彼此安慰,我给了她一本法国画家的影集,匆匆翻阅书页时萌生了去法国的渴望,这个念头支撑着我度过了漫长的冬天。 美国的冬天也是不好过的,也不是那么好过的,也还是难熬的,向来都是。 帕蒂一直都在做着努力,为她心中的想法,念头和渴望。于是,慢慢成型慢慢实现。 罗伯特要面对他曾在我面前压抑,又通过特里找回的天性。 忠诚。自由。 我从网易上首次看到帕蒂的音乐人照片是被吓到,那是个留着长发的男人吗,她太瘦削了,现在已经年长的她,直到后来我先看了时光列车,她在摩洛哥的那张照片惊艳到我,再回到她的年轻时候,在只是孩子里和罗伯特的合影,那个时候,他们太年轻他们正年轻着,当时那张让我眼眶湿润,再到后来她最早产生并表达对摇滚的热爱,有张她纤细的手指捏着羽毛,在街头投入的那张旧照让我停下来痛哭不止。 "自始至终地爱你。"他这样结尾,署名"罗伯特",用最后一笔画了一颗蓝色的星星,那是我们的标志。 七月二十一日,我和妹妹回了纽约,大家都在说月亮的事,有个人已经在月亮上走过了,而我没注意到。 尽管如此,他在创作上一直很多产。 坐在罗伯特身边,审视着我们的命运,我几乎要懊悔追求艺术了。 有好几次,甚至是在巴黎的时候,我都想把里面很多作品扔在巷子里一走了之,担当我拆开缎带,看到我们的画的瞬间,又感觉我们并没有选错路,我们只是缺少一点运气罢了。 塔罗牌,丝带,一罐雀巢咖啡,还有我用的杯子——一个童年遗风的杯子,画着威格利叔叔和兔绅士什么的。 我去收拾我的笔记本,从中发现了和罗伯特初次相遇时他买给我的西尔维亚·普拉斯的《爱丽尔》,我心中一阵剧痛,因为我知道我们生命中那段纯真无邪的时光已经一去不返了。 我对未来太好奇了,已然无心恋旧。 离开布鲁克林,搬去曼哈顿,切尔西酒店。 桑迪对我们两个人都很支持,并且能不加批评地看着罗伯特经历他作为男人和艺术家的双重过渡期。 然而你能感觉到空气中的那种振动,那种加速感。这是从月亮开始的,它曾是不可企求的诗歌,现在人类已经登上月球,橡胶鞋底已踏上了那颗神的珍珠。也许这是一种对时光流逝的感悟,这个十年的最后一个夏天。有时候我只想举起双手,然后停止。停止什么?或许只是停止长大。 我回到楼上,感到这些人身上有一种无法解释的亲切感。纵使我有这种先见,当时却无法领会。我也无法预见到,有朝一日我会走上他们的道路。那时候的我,还是一个细高的二十二岁的书店文员,挣扎在几首未完成的诗歌中。 我生命的曼荼罗。 和罗伯特的两周年。我们登上了F列车,一直坐到终点。我一直都很喜欢去科尼岛。光是能坐地铁到海边,想想就够神奇的了。 于是我们走到长长的钓鱼码头尽头,那儿有一个卖咖啡和热巧克力的棚屋。收音机后面的墙上,贴着耶稣,肯尼迪总统和宇航员的图片。这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之一,我还常常做白日梦,想在这里工作,想住在内森餐厅对面的老廉租公寓楼里。 阿比西尼亚,埃塞俄比亚旧称。 六零年代行将结束。我和罗伯特庆祝了我们的生日。罗伯特二十三岁了,紧随其后我也二十三岁了。完美的质数。罗伯特给我做了一个"圣母玛利亚领带架",我送了他一条皮绳,上面拴了七个银色骷髅头。他戴上了那串骷髅头,我戴上了领带。我们已准备好迎接七零年代。 "这十年将是我们的。"他说。 切尔西的又一天。 话语间,他是那么坦诚,仁慈又古怪。 我们度过了美好的一天和不寻常的激情之夜,我高兴地在日记里记下这个夜晚,添加了一抹未成年少女式的小情怀。所以通常情怀都是少女的吧。 沃霍尔明显。同性恋亚文化。性符号。曼哈顿东区。布鲁明戴尔百货公司。 "说不定他会是让你开始唱歌的人呢,"他说,"不过你要始终记得是谁第一个让你唱的。" 我的房间折射出我内心世界生机勃勃的凌乱,像铁路货车车厢,也像仙境。 我们的自我。 试着去表达激情使我变得更多产了,同时我也相信我写得更好了,但我还是永远都成不了他的灵感源泉。而我想说的是,我看你的诗也看你的生活。 我们度过的那些涣散的日夜,像济慈一般异想天开,又如折磨我们的虱子一般粗鲁。 罗伯特慢慢进入了一个更上流的社会,在某些方面,他的社会转型比性转型更难令我消化,对于他双重的性,我只需去理解和接受就好了,而若要在社交方面跟得上他,我将不得不改变我自己的生活方式。 那个憎恨规则的小我并没有死。 和萨姆在一起,我可以做我自己,他比任何人都懂那种不能释放天性的滋味。 罗伯特对萨姆不感兴趣,他正鼓励我变得优雅,因而担心萨姆只会纵容我的玩世不恭。 但扬来电话,说我虽然口气像个卡车司机,却写了一篇优美的好文。 能量。 但我也必须考虑到,我似乎还有着截然不同的另一面,我不确定它和艺术之间是怎样一种关系。 罗伯特的乳环。帕蒂膝盖上的闪电纹身。 这次就像轮到我完成入会仪式一样了。 像热内一样,是一个不停游走于文学和犯罪之间的早熟的孤儿。 "要是我把节奏破坏了呢?""破坏不了,这就像打鼓,你错过一拍,就再创造一拍。" 墨西哥有两样是我喜欢的:咖啡和迭哥·里维拉。 各自的转型。 正如兰波所说:"新的风景,新的喧嚣。" 我和罗伯特难以界定的挚爱常常令朋友和熟人们困惑。因为否认自己是同性恋,他受到指责,人们也指责我们不是真正的一对,而公开自己是同性恋的话,他害怕我们的关系就毁了。我们需要时间去搞清楚这一切都意味着什么,我们要达成怎样的协议,重新定义我们的爱,我从他身上明白了,矛盾往往是通向真理的最清晰的道路。 在那个药物弥漫的时代,对艺术和创作的清醒交流都变成了挑战。 我们决定1972年10月20日搬走切尔西旅馆。那天是兰波的生日。如同罗伯特和我所关心的那样:我们已经守护了我们的誓言。 "你难过吗?"他问。"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回答。 在我收拾过去这几年里积累的东西时,哪怕是无足轻重的东西,伴随着它们的也是一张张面孔的回放,其中有些我将再也见不到了。圈子里正以切尔西一般的速度变幻着。 作为少数幸运的幸存者之一,我无意去辩护,我更愿意看到他们都有所成就,抓住成功的机遇,结果却是我,得到了那匹最好的马。 艺术是危险的。 搬无数次的家。 我想起我妈妈说的,你在元旦这天所做的,能预言你的一整年,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圣格雷戈里精神,下定决心要让1973年成为我的诗歌年。 你可以想象他在香蕉园里闲庭信步,用科学的语言沉思,在哈勒尔这个鬼地方,他在咖啡园里劳作,骑马爬上阿比西尼亚高原的平地,深夜,他躺在披着完美光晕的月亮下,月亮宛如一只威严的眼睛守望着他,掌管着他的睡眠。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启示惊醒,我要去埃塞俄比亚找到这个小提箱,它似乎更像是个信号而不是梦境。这会让我想起小白。 一个新的计划在我的血管中涌动,我的埃塞俄比亚远足是取消了,但我觉得我至少可以到法国的沙勒维尔来一次朝圣之旅,那是诞生和埋葬了兰波的地方,萨姆难以抵挡我的热忱,向我妥协了,我决定十月动身,那是兰波出生的月份,罗伯特带我上街去买合适的帽子,我们选了一顶有罗缎饰带的棕色软毛毡帽。 帕蒂的情怀从最开始就开始了。 兰波。波德莱尔。 雨衣。亚麻。衬衣。 圣女贞德。 我坐在皮座椅上,对面是一个睡着的小男孩和他的家庭女教师,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会找到什么或者会睡在哪里,但我相信命运。法国沙勒维尔。兰波。 兰波墓已然疏于打理,我扫去了上面的落叶和一些瓦砾,把蓝色玻璃珠装在一个石瓮里,埋在了他的墓碑前,念了一小段祈祷文,因为他不可能再去哈勒尔了,我觉得,我应该带点哈勒尔的东西给他,我拍了张照片然后道了别。 兰波的地理书,他的小旅行包,他的锡酒杯,汤匙,还有绣织地毯。 茴香酒。 这是一个礼拜天的早晨,钟在敲着,我穿了那件白衬衫,系着波德莱尔式领巾,我的衬衫有点皱,我的精神状态也是。 我也常常就突然想起斯利那加的穆斯林集市,也会想起果阿的街道穿梭。 开往巴黎的列车上平淡无奇,我一度发现自己在流泪。 因为在回纽约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做,雨又下起来了,我在公墓墙外的一家花店前停下,买了一小把风信子,开始找寻吉姆·莫里森之墓。 似乎他葬在巴黎就对了。 墓前,塑料花,烟头,空了一半的威士忌酒瓶,断了线的念珠和奇怪的护身符。 沉浸于新一轮的学习中。中东吸引着我:清真寺,祈祷用的地毯和穆罕默德的《古兰经》。 在演出间隙,我和汤姆没有谈诗歌,而是聊起了新泽西的森林,特拉华清冷的海滩和西部天际盘旋的飞碟。 洛杉矶,旧金山,伯克利,日落大道,加州,西好莱坞。 那是我第一次去旧金山,我们到"城市之光"书店来了一次朝圣之旅,那儿的橱窗里摆的尽是我们朋友的书。 我突然理解了气场这种东西的真实。鲍勃·迪伦就在俱乐部里,这对我产生了奇妙的影响,我没有感到卑微,而是感受到了一种力量。那晚对我来说就像一个入会仪式,那晚我必须在我的榜样面前充分地成为自己。 艺术家与缪斯。 我脑子里想的都是:天启,交流,天使,威廉·布莱克,路西法,诞生。 罗伯特太懂我了,无需说一个字就告诉了我这一切都不要紧。 艺术家在直觉中寻求神性的共鸣,带是为了创作,他不能停留在这个令人神往的无形国度里,他必须回到物质世界去完成他的作品,艺术家的责任,就是在神秘的交流和创造的劳动之间寻找平衡。 我离开了恶魔,离开了那些天使,以及那个残存的手工世界,我说:"我选择人间。" 我的创作总是喷发式的。 如此一来,便展示出了我们作品的各个组成——摄影,诗歌,即兴创作与表演。 所有啊,都是不经意的啊。 七十年代末,和弗雷德。 嗯,还有想起的是,是马特鲁清晨温润的路边餐厅门口。是亚历山大的电车,夜晚的柠檬汁,早晨的巧克力甜甜圈,我们总是对着海水,我想,我好想再回去。 所有那些有关联的无关联的,平白无故的,没有理由的,莫名其妙的,思绪,记忆,突然就涌上来,那些我走过的路。 告别对两人而言都是艰难的,但对我来说是时候开始自己的生活了。在底特律,我重新过起了小市民的生活,新生活将我远远带离了我所熟知的那个世界,而罗伯特始终在我的意识里:在只属于我的宇宙学里,一颗星图上的蓝星。 生命里的两个男人。 鳄梨。洋梨。 我从另一角度看出了他急于获得成就的原因:他就像一位注定夭折的年轻法老。 尽管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你一言我一语地抢着说起来。 我和罗伯特之间如此强烈的能量,似乎已另整个房间化为了烟雾,诉说着一种独属于我们的炽热情感。 紫罗兰一直是我们的颜色,那条波斯项链的颜色。 他抓起一台彩色宝丽来,在斑斓闪耀的蓝蝴蝶映衬下,一切都化为了黑白,一种不灭的象征。 密歇根州,底特律。 那种熟悉的语调,那种我们之间特定的交流,让我心跳加速。 当我在密歇根州重新开始日常生活时,我发现自己渴望着罗伯特的存在,我怀念我们两个了。 那曾交集过的,终将再度交集。 萨姆走了。安迪·沃霍尔走了。 走在一月的大雪里,肚子里还有五个月的女儿。 信任,激情和我们共同感到的反讽,充斥着那一刻。他身携死亡,我身怀生命。 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纽约。在漫漫长路上,我想着就要能见到罗伯特了,想象着他抱起我女儿的画面。 罗伯特正在他的阁楼里,用香槟,鱼子酱和白色的兰花庆祝他四十一岁的生日。 我坐在书桌前为他写下了《野树叶》这首歌,到没有给他,尽管我努力想为他写一首不朽的歌词,但一切终将难逃一死。 弗雷德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所有他拍的你,看起来都像他。" 在看时光列车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还有一个比弗雷德更重要的影响帕蒂的男人,罗伯特。 他始终那样坚忍克己地蔑视着痛苦,而我只能无助地看着他。 看着罗伯特给帕蒂拍的最后一张照片,帕蒂和她的女儿杰西,我泪流不止,同时还想到杰西都将在今年的夏天度过她的三十岁生日了啊。 因为他们是艺术家,所以他们不结婚生子。 因为他们是艺术家,所以,他们也结婚生子。 我坐在他的阁楼里,身边满是他迅速增长的成功的证明,完美的工作室,精美的私人物品,以及能实现他任何想法的财力,他现在是个男人了,在他面前我仍然感觉像个丫头。 那天,我不得不想,于是,所以,我还得需要一天才能看完了,看完这本只是孩子。 罗伯特最早在帕蒂初到纽约的时候给予过安慰和帮助,后来帕蒂照顾过病了的罗伯特,再后来努力挣钱维系着开销好让罗伯特认真投身于创作,后来罗伯特先行成名,后来帕蒂比罗伯特更成名,再后来帕蒂隐退,罗伯特蒸蒸日上很有成就,再后来,罗伯特病倒先行离去。 "咱们从来没有过孩子。"罗伯特悲伤地说。"我们的作品就是我们的孩子。" 我不记得最后那几个月里事情发生的确切时间了,我停止了写日记,也许是泄了气。 "帕蒂,是艺术俘虏了我们吗?" 也许是吧,但是谁也没法后悔什么,只有傻瓜或是圣人才后悔被艺术所拥有。 使他的心如此猛烈,如此没有规律地跳动。煽情而令人窒息。 八十年代的最后一年,罗伯特走了。 纯真,乌托邦理想,美与反叛才是指引人类旅程的启明星。

  《只是孩子》读后感(五):我觉得你会喜欢他们

  趁着几次周末回家,断续看完。终于给小ds发了链接。“我觉得你会喜欢他们”。不过,就在周五,我还觉得他会喜欢蔡其矫呢。

  大概,是因为自由。从自由开始,不顾一切,顽强生长。

  没有顺利完成学业,没有按照父母的预想去工作。以奇怪的理由流落街头,相遇,在一起。真的是孩子啊。帕蒂和罗伯特。还好,他们是两个人,他们遇到了。他们双双为艺术所俘虏,在他们的时代披荆斩棘。

  艺术家始终绕不过贫穷,和爱欲。有自由,也要有饭吃,还要有艺术的美的享受与创造。于是他们厮守,却也需要打零工,甚至做牛郎。时间和钱都富余时,去店铺里淘些便宜的东西手工改装再卖掉。好像总是有时间,但总是没有多少钱。

  为人称颂的艺术,和自我欣赏的奇葩间,差距有多少呢?也许就是那么一段艰难的、莫名的岁月吧。

  他们的相处,似乎一开始就是属灵的吸引,虽然免不过烟火与爱欲,也出现了艺术的分别、性取向的分歧。但始终,有属灵的部分存在。想得到罗伯特,要懂得他的作品,要爱他的作品。而他摄下的每一张帕蒂,都像他。他们是要在一起的。那么个性,格格不入,让人看着别扭,却很分明。那就是她,那就是他,她看着他,他们像明晃晃的刀,插在成人世界的土壤。让人觉得不安,却致命地向往。是否艺术家都是如此?或者叛逆的人?

  读帕拉尼克的时候,有人问我怎么这么变态,小ds说他不觉得变态是贬义词。他说自己喜欢的书就不寻常,虽然近来我觉得他很有些逞嘴瘾。选一条不被拘束的路走,走得曲曲折折,会不会伤痕累累,最后到达哪里?

  帕蒂从写诗,到写歌,弹奏与演唱。罗伯特,从装置艺术,到摄影。二十来岁的青年在角落里发掘自己的天才,野蛮生长。奇怪的是,倘若最终,没有成名,我觉得他们这一生,仍可羡慕。也许,所做的是所爱的事;所向的,是期许的方向;所陪伴的,是所爱的人。尽管年轻时大段的时光,他们窘困、无奈,但是,纯真,任性,带着勇气,还相爱啊,时间就这样继续吧。

  《只是孩子》读后感(六):The night belong to us

  题引自《纽约时报》给帕蒂写的书评,从标题到内容都无愧为最好的一篇书评。

  今天是Patti Smith的生日,她在1946年芝加哥的一场暴风雪中降生。12月我用三天时间读完了她的自传《只是孩子》。

  与「朋克教母」身份所带来的预想不同,提得更多的是她对诗的自我交付。— —似乎在国外她对兰波的狂热是人尽皆知的。

  站在纽约圣马可教堂中心,24岁的Patti念出了第一句开场诗「耶稣是为有一些人的罪而死的,而不是为我」。此刻台下,聚集了诗人安妮·沃尔德曼、地下丝绒、安迪·沃霍尔等人。观众席上坐着的,都是纽约文艺圈极富盛名的艺术家们。

  「叛逆」— —绝不是代表她的最佳阐释词,Patti曾经因为不嗑药也不搞同性恋,在安迪沃霍尔的表演工厂被嘲笑。从打扮和行为「看上去的酷」根植于她高于常人的内省反思力和对艺术的长久追寻。

  可用来佐证的例子太多。当关于音乐和诗歌的邀约纷至沓来,她反思一切「来得太容易了」,在名人和做饭和扫鸟笼的女仆之间选择了后者。当然要辨别战利品是否理所当然,难且有主观倾向性,至少她没被击倒。(为自省还文了纹身)

  而如今关于如何成为一名艺术家,正被大多数人误认为是网上名人和企业赞助的竞赛。Patti则把荣光照在了创作的纸张或舞台或相纸上。

  表面桀骜不驯是她质问规则的方式之一。她憎恨规则,小时候问母亲「人们为什么不砸开橱窗」,母亲解释「社会上有心照不宣的行为准则,那是我们作为社会人和平共处的方式。」后来能完全包容、理解恋人Robert的同性恋爱,与她长久以来对天性释放的体认分不开。

  这本书也是写给灵魂伴侣的忧心忡忡的挽歌。她和Robert Mapplethorpe所构建的传奇故事— —一个努力学好的坏丫头和一个努力学坏的好小子— —已经是国内书评清一色划出的重点了,《卫报》《纽约时报》的评论也不例外。

  个人立场来说非常喜欢Robert,他身上兼容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温存而顽皮、害羞而有保护欲。即便是想走捷径,急于获得成就,被一度卷入邪恶的Robert也讨人喜欢。

  什么是关系?发出了莎士比亚式的疑问,是情人或不是情人?过于朴素的质问和回答都太让人讨厌了。这两个年轻人贫穷、一同被艺术喂饱,个性全然不一样,他们经历了从爱侣关系、Robert挣扎面对同性恋性向、到后来的互相陪伴和理解。正如同书中最有名的那一句「一切通向彼此,我们成为自己」。

  现在Patti能有多大机会遇上Robert很难说,他们俩之于彼此,都是难得一遇的对象。一个友邻这么估计:看陨石落地球,买彩票中头奖,在茫茫人海中遇见真正的灵魂伴侣,概率也许并不比这些事情大。

  广为人知1975年Patti Smith发了纪念碑式的专辑《Horse》,封面由Robert拍摄,他喜欢衬衫的白色,要求Patti脱下黑夹克,上面别了马形别针。

  从照片上,看到的不是她,而是他们俩。

  (我很喜欢这几张照片,记录了不同时期里Robert和Patti的关系。)

  《只是孩子》读后感(七):一点读后感而已

  认识这本书始于在书店的随手翻阅,不过那个时候我不知道Patti是谁,后来为了读这本书,去查了一点资料,去听了一些她的歌,毫不夸张地说,你可以从她的歌里听出她是一个优秀的诗人,但读了这本书,才是真正走进了两个为艺术而生的灵魂… 比起回忆录或者传记,我认为帕蒂更是一个记录者,她真正回到了那个时代的纽约去记录6070年代的艺术家们,这本书起码出现的几百个名字,虽然说印象中我只认得Bob Dylan和John Lennon…但这并不妨碍我从帕蒂轻描淡写的文字里读到他们的伟大。

  我相信读过这本书的人,一定会理解帕蒂和罗伯特之间奇特又真诚无比的关系,并为之打动,一定会为那些光怪陆离的场景所吸引,一定会为那些生来就拥有梦想的艺术家们感动,试问哪个心中怀有艺术的梦想家,心中没有切尔西旅馆的一席之地呢?

  我特别喜欢帕蒂在「致读者」里写的一句话:1989年3月8日,我和罗伯特进行了最后一次对话,这个最后一次,指的是在两个活着的人之间。我觉得他们两个之间的联系实在是太神奇了,灵魂契合对一段感情来说,是多么的难得和美好,有了它,不管这段感情是以什么形式存在,不管世人对它如何定义,它都是最美好的。

  我看书有个奇怪的癖好,就是在脑海中构想这本书的电影场景,不管别人怎么想,我给这本书设计的电影海报一定会是「帕蒂透过惠特尼博物馆的一扇梯形窗户,远远地看着罗伯特若有所思地抽着烟」,而电影的最后一幕,一定会回到1967年的夏天,一个热爱米开朗基罗的男孩和一个姑娘买了一条波斯项链,然后那个姑娘说:“别把它送给别的姑娘,要送就送给我。”

  《只是孩子》读后感(八):摘抄/《只是孩子》

  我们道别后我离开了他的房间。但有种什么东西又把我拉了回去。他睡得很轻。我站在那里看着他。如此平静,就像一个上古的孩子。他睁开了眼睛,笑了。“这么快就回

  来了?”然后又再度睡去。就这样,我见他的最后一面一如第一面。一个阳光下熟睡的青年,他睁开眼睛,露出微笑,那是认出了一个从不曾陌生之人的微笑。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照片上,洒在这首关于我和罗伯特最后的相聚的诗歌上。罗伯特正在死去:创造着寂静。我呢,注定活下来,仔细聆听那需我终其一生去表达的寂静。

  那曾交集过的,终将再度交集。

  除了书本,我们从未一起看过纽约之外的世界,从没有坐在飞机里手牵手,爬升到一片崭新的天空,再降落到一片崭新的土地。然而我和罗伯特早已在我们创作的前沿探索,为彼此创造了一片空间。当我走在缺失了他的世界的舞台上,我会闭上眼睛想象着他脱去他的皮夹克,与我一起迈进那片一千支舞的无垠之土”。

  我是反射,他是光影。

  才短短几天他就把样片拿来给我。“这张有魔力”他说。现在再看时,我眼前的永远不是我,而是我们。

  有人质疑我怎么能对不着家的人保持忠诚。事实是我真的喜欢他,并相信我们之间的交流强大到足以克服他长期的缺席。长久的独守,给了我追寻艺术的时间和自由,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事实证明,我所以为的两人间的信任被再三地亵渎了,这害了我们俩,也让他的健康大打折扣。这个温柔、聪明、看似谦逊的男人在巡演路上的生活方式,与我相信的两人之间的默契并不相符。这最终毁掉了我们的关系,但不包括我对他的尊重,也不抹杀他曾经的好。与此同时,我踏入了未知的领域。

  很多人都无法成功了。坎迪·达林死于癌症。廷克贝尔和安德烈娅·费尔德曼自杀了。其他人则将自己献祭给了毒品和厄运。他们倒下了,求之若渴的明星地位已经力。所不及,暗淡的星辰正从空中陨落。作为少数的幸存者之一,我无意去辩护。我更愿意看到他们都有所成就,抓住成功的机遇。结果却是我,得到了那匹最好的马。

  矛盾往往是通向真理的最清晰的道路。

  “你知道,你在我身上投注的梦想并不是我的梦想,”他说,“也许那些梦想对你更有意义。”

  罗伯特和我依旧坚守着我们的誓言,谁也不会离开对方。我从不曾通过性行为的透镜去看他,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完整无缺,他是我这辈子最完美的艺术家。

  我对未来太好奇了,已然无心恋旧。

  那是一种安稳的生活,但不是童话。

  关于罗伯特的故事已经说过不少了,以后也还会再说。小伙子们会学他的步态。姑娘们会穿起白裙,悼念他的卷发。他会被谴责,被崇敬。他不羁的行为会被指责或被浪漫化。最后,真相将在他的作品中——在艺术家有形的身体里——被发现。它不会消散。人类无法评判它。因为艺术是赞美上帝的,并终将属于上帝。

  《只是孩子》读后感(九):只是孩子

  atti 在书写她与她生命交织融合另一个生命,甚至更像是另一半的自己。弗雷德说“他拍的你都像他自己。”

  当人们说到为何像一个孩子一样的在接受一切时,我们应该为这个评论而感到骄傲。在经历着生计奔波的日子中,他们的双眼和追求依旧能够那么纯粹和坦然。

  《只是孩子》的这本书中描述的那个时代是我所向往去旁观的,就像最初的帕蒂没有插针、不是同性恋,却依旧处在那一群人之间的状态。当人的精神性已经能够超越一切俗见去彼此融合理解的时候,这种关系存在的意义也变得特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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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读 Patti 写 Robert 的时候我也想写你,但是彼此之间的意义不同。有好几次我都想告诉你,有一家叫 “切尔西” 的宾馆存在,在那里,艺术家的作品就能作为租金,那里艺术家成群,每个人都能做自己,彼此包容、理解以及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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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字是很好的记录和释放,纸张和笔的摩挲仿佛代表着一场沉默以及单向的对话,一方在传达,一方却没有接受。但是 Patti 的文字展现在了我们的面前,那描述的就像是多数人心中拥有的时代。

  这本书中出现的每一个人名所代表的生命,或暴戾或躁怒,却始终追随着艺术,或生或死。

  《只是孩子》读后感(十):欢愉之上

  只是孩子的时候, 我们会不断遗忘彼此,又会相互记忆。

  如诗的语言和大段的名词使我惊艳眩晕,去往月球。这种感觉在读毛姆的《寻欢作乐》时也曾有过。叙事清淡而深情的口吻,使得一切反叛看起来都顺理成章,自然无比。

  天空中飘满露西的时候,适合相遇。笑得很温柔,有种软绵绵的亲近感。在一些时刻相遇比在另一些时刻好得多。回忆中的东西总是带着一种奇妙的重合感。

  我们选择下作的事情,是为了达到某种内心的崇高,这种微妙的情感,在书里甚至没有价值评判。看无用的诗歌和画册,想要做个艺术家,这就是颠沛流离的源头吗,似乎是又似乎不是。

  饥饿或者贫穷,挣扎着,背诵诗歌,创作绘画。真正的艺术家需要什么呢。总需要一些偏执和脆弱,如果没有,就需要一些幻想和发狂。

  谈论艺术的时候,我们似乎在做很私人的评价,但我总觉得好的艺术要能给人以震撼,真实似乎不是艺术,美也不是艺术。艺术似乎来源于我们生活中的欢愉和悲痛,来源于一种情绪的敏锐和波动。

  我是一个才踏入这扇门的孩子,在追寻内心和外界的平衡,有时觉得很难得到。我们在做的似乎是不让这个世界来同化我们。 帕蒂问“艺术是为了什么?” 她回答“为了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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