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英文当局两岸政策的特点是|蔡英文处理两岸政策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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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年8月，为了配合竞选2012年台湾地区领导人，蔡英文在各方压力下，公布了酝酿两年之久的“十年政纲”，其中包含了两岸政策部分，首度较全面、系统地阐述了其两岸政策主张，结合她在两岸关系上的一贯言论，可看出其处理两岸政策的策略，包括实质、目标和影响等方面。本文将就此作出分析。
　　一、蔡英文两岸政策的实质
　　蔡英文担任民进党主席之后，一直未对其两岸政策作出较公开的宣示，仅有一些少数、零散的表述。出于选举的考量，“两岸政纲”阐述了两岸政策的主要原则，但仍未清晰、完全地表述主张，有些主张用模糊空洞的语言来掩盖其两岸政策的真实意涵，因此有必要对其两岸政策的实质加以揭露。
　　1、坚持“一边一国”的“台独”立场.反对“九二共识”。虽然在“两岸政纲”中，蔡英文并未直接表述“一边一国”、“台独”和“九二共识”等文字，但在文中表达了充分浓厚的“台独”思维和“反中”意涵。在“两岸政纲”中通篇以“中国”称呼大陆，宣称“我们认知北京坚持‘一个中国原则’的立场，但台湾人民坚持主权独立、反对一党专制的政治意志，更是铁一般的现实。”蔡英文反对“九二共识”是一贯的，从在陈水扁时期任职到成为民进党主席和2012年“大选”候选人，蔡英文多次明确表示反对“九二共识”。在“两岸政纲”中对两岸定位其基本立场就是“一边一国”，同时蔡英文还表示，两岸应政治分离，声称“中华民国就是台湾”，“不要‘一个中国’的中华民国”，在公布“两岸政纲”之后的记者会上，蔡英文声称，“民进党对台湾‘主权’现状的看法和立场在‘台湾前途决议文’里已有提及”，“九二共识”不存在，没有所谓接不接受、承不承认的问题。对于蔡英文对“九二共识”的强硬态度，绿营内部的前扁办主任陈淞山表示，“九二共识”虽然是“虚拟共识”，但它确实为两岸开启协商大门，即便是陈水扁主政时期，也仅以“九二精神”等弹性文字来解套，并未全盘否认，没想到蔡英文一方面说要面对现实，一方面却彻底否认“九二共识”。
　　“和而不同，和而求同”是蔡英文两岸政策主张的一个重要表述，出于选举的考量，蔡英文的“两岸政纲”并未作出具体的阐述，但结合其对“九二共识”的否认，及其“两岸政纲”的“台独”基调，所谓“和而不同，和而求同”的真正意涵不言而明，即两岸“应超越旧的历史框架”，在“一边一国”的“现实的基础上”追求“战略互利”，建立可长可久的“两岸和平稳定互动架构”。蔡英文是李登辉“两国论”的始作俑者，也是陈水扁“一边一国”政策的推动者，在选举的考量下，为了避免重蹈陈水扁“激进台独”失败覆辙，以模糊、柔性的言辞包装“台独”理念，回避提出具体的两岸政策，但这丝毫不能改变其“台独”本质。岛内舆论指出，蔡英文的主张，其实骨子里还是“两国论”、“一边一国”的影子。
　　2、避实就虚，以较大力度宣扬其两岸经贸和交流主张。民进党的两岸政策应分为两个层次，一是政治立场，包括其“台独”意识形态；二是关于两岸交流，从人员往来到经贸、文化、社会等方面。尽管民进党在本质上反对两岸交流，但在客观现实中又不可能与大陆隔绝，因此民进党对待两岸交流不得不有所妥协，两者之中，前者居主导地位，后者深受前者制约，成为前者的筹码。从蔡英文的“两岸政纲”及其言论上，表明蔡英文处理两岸政策的策略上，是在一定程度上政经分离，在政治上也就是在所谓“国家安全战略”上，如前所述，坚持“一边一国”、否认“九二共识”，同时以模糊、柔性的言辞淡化高层次的政治议题，转移外界对其“台独”立场的注意力，同时以较大力度详细阐述两岸政策中较低层次、涉及具体事务的两岸和交流主张，如ECFA、陆资来台、两岸金融管理、大陆民众赴台旅游等议题，试图以经贸交流政策的妥协博得民意的支持。并且宣扬“九二共识”不是两岸经贸和交流的基石，两岸的经贸和交流可以和强调政治“一中”的“九二共识”相分离，试图以经贸和交流政策的主张向选民塑造其“开放”、“理性”、“务实”的形象，消除选民对其两岸政策的质疑和不安。蔡英文在两岸经贸和交流政策上的变化可以从其在EC―FA议题上的态度表现出来，蔡英文对ECFA议题最初的态度是强烈反对，污称两岸签署ECFA对台湾经济危害至深，声称要在民进党执政后发动“公投”废除，但之后面对选举又改称会“延续前朝政策”。
　　蔡英文的“两岸政纲”避实就虚，模糊淡化政治立场，而以两岸经贸和交流主张争取中间选民和经济选民，然而综观其“两岸经贸篇”内容，其政策主张的基调和思维并未摆脱“台独”立场，虽然承认“两岸经贸是台湾布局全球的一环”，但认为不是台湾对外贸易的唯一，声称“与世界建立多元、平衡、持久与对等的经贸关系，是台湾永续发展的重要关键”，因此对外贸易“不应一味唱和中国的经济规划”，“台湾要发展两岸经贸，更要拓展与其它经贸伙伴的经贸联结。”“和世界一起走向中国”。再以ECFA为例，在表示会“延续前朝政策后”，蔡英文在“两岸政纲”中虽不反对就ECFA进行后续谈判，但又表示“谈判应遵循民主程序，并从国家整体利益之观点，审慎检视现有协议内容与执行情形，作为调整的方针。”与此同时，还强调“ECFA之谈判、通报与执行，应依WTO架构及规范，善尽两岸作为WTO会员的权利和义务。”蔡英文还表示，“WTO是一个多边组织，提倡的是多边自由化，ECFA这种双边关系不是WTO的主张，WTO要的是多边的全面自由化。”蔡英文的言论清楚表明，她在两岸签署ECFA后，已不能继续顽固抵制ECFA，否则将背离民意，不利于2012的竞选。对此其应对策略是，一方面以“民主程序”、“整体国家利益”为借口，阻挠两岸深化ECFA的进程；另一方面，是以WTO来限制ECFA，否定ECFA的重要性。然而，今年元旦开始生效的ECFA早期收获清单已使台湾明显获利，这是蔡英文对ECFA态度转变的重要原因。以台湾农产品出口大陆为例，透过早收清单，18项农产品今年以来对大陆出口增长260％，成效惊人。今年上半年台湾对大陆出口增长10.5％，其中属于早收清单的货品出口增长达13.3％。EC.FA大大促进了台湾对大陆的出口，在金融海啸发生，世界经济低迷之际，ECFA对以对外贸易为支柱的台湾经济来说，其意义是不言而喻的。而如果按照蔡英文的WTO主张，台湾就必须放弃ECFA中的许多利益。按照WTO的规则，台湾就要开放大陆830项农产品入台，这对台湾农民的冲击是巨大的。形势比人强，这是蔡英文和民进党不可回避的现实。因此谢长廷为蔡英文辩解称，蔡英文虽然开初反对ECFA，但形势发生了变化，政策也要作调整。岛内舆论指出，蔡英文处处拿WTO来压制ECFA，这固然是其口口声声所谓“从世界走向中国，而非从中国走向世界”，却完全不 顾及台湾的实际利益，只寻求虚幻的“国际多边架构”。由此可见，蔡英文的两岸经贸交流政策与其“台独”政治立场是一致的，受到其政治立场的制约和影响，只不过是为选举服务，为争取选票做出的姿态而已。
　　3、以强烈的对立对抗的思维处理两岸政策。蔡英文处理两岸政策的策略基调是，在坚持“台独”立场的基础上，推动其两岸政策，以敌对姿态面对大陆，无论在所谓“国家安全战略”上，还是在两岸经贸政策上，皆视大陆为“敌国”和“威胁”。
　　在所谓“安全战略”上，蔡英文虽认为大陆“在全球扮演的角色愈来愈重要”，“无法漠视”，但对大陆的论述、态度、立场则带有强烈的政治偏见，敌视大陆、攻击大陆。首先在“安全战略”篇首，声称“美日安保体制一直是东亚安全的重要基石之一，但中国的崛起冲击这一体制，从而影响新的区域安全秩序”。同时攻击大陆，“两岸长期对峙，关键是主权争议，双方在价值、观念、制度方面更存在相当差异”，而“一些迹象显示，其(大陆)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方面，正面临一个前景不很确定的发展阶段”，“政治改革遥遥无期，经济发展更加国家资本主义化，社会分化与社会矛盾加剧，毛泽东主义的残遗幽灵徘徊在中国上空。”但“马政府无视中国社会全局发展的复杂面向”，“单维思考地视中国为台湾安全与发展的唯一依靠唯一路径，使台湾之国家安全与发展的主体性，日益边缘化，成为中国充满不确定性之发展的‘依变量”’，“构成台湾当前国家安全与发展的重大挑战与考验”。蔡英文在“安全防卫机制”部分中强调，
　　“台湾除中国的武力威胁与三战(法律战、心理战、舆论战)威胁外，还面临国土环境安全的威胁，以及可能的疫灾、恐怖破坏攻击等非传统安全威胁”，赫然列出大陆对台湾的“七大威胁”。面对大陆的“威胁”，台湾的应对之道是，“巩固与美国之战略伙伴关系”，“强化台美安全事务交流之制度性安排，加强经贸、社会、文化合作之深度与广度”，同时“更进一步深化与日本的关系，并积极强化与其它亚太国家之合作与对话，深化既有之实质关系”，“强化区域相关事务之合作，共同维护区域之安全与和平”。“展现自卫决心，强军保台，持续整备能因应中国之敌意及国土安全威胁之安全防卫机制”等。显然在“安全战略”上，站在“台独”立场上的蔡英文大肆丑化大陆，将大陆视为台湾的最大威胁，对大陆毫无善意可言。
　　同样，在两岸经贸交流上，敌视对抗思维随处可见，视大陆的威胁成分远多于合作成分，强调要“与世界各国平衡经贸，而非深化与大陆经济合作。”两岸经贸论述上，通篇充斥对两岸关系发展进行限制、监督等负面思维。蔡英文宣称，“两岸经贸重要，但中国市场是台湾全球布局中的一环，独重两岸，疏离全球，将使台湾在全球的经贸体系中更加边缘化”。因此在两岸经贸交流中“要维持台湾的经济自主性”，
　　“与中国建立互惠而非让利、和平而非冲突、对等而非主从的经贸关系。”“检讨与规范两岸协商机制”，“对于中国商品的进口，应防止中国倾销、不当补贴，以及伪劣商品之进口”。同时“审慎监理来台之中资”，
　　“中资若有危害国家安全、金融稳定、技术保密与经济自主之虞者，应予禁止”，“中资来台须从事实际经济与生产活动，不得藉投资之名炒作资产，制造泡沫经济”，“须要求中资揭露利益关系人之身份及其资金来源”。显然，对两岸经贸没有提出任何鼓励性与建设性的主张，取而代之的是敌对、歧视、防范和限制。另一方面极力夸大虚拟事实，攻击两岸经贸，声称“台湾在90年代初期开放对中国投资，带动对岸的经济成长，却未提升本土的经济福利：台湾经济成长趋缓，实质薪资所得停滞，失业率攀升，贫富差距扩大。”大陆会架空原本供应大陆关键性零组件的台湾上游产业，“将会导致台湾经济倒退”，因此“发展两岸经贸必须以促进台湾之国际贸易与产业经济为前提”。
　　蔡英文宣称，“两岸政纲”中“有很多橄榄枝跟善意”，民进党处理两岸政策的态度是“不走偏锋，平衡稳定”，然而事实胜于雄辩，蔡英文在两岸政策上的言行及策略对其居心何在暴露无遗。
　　二、蔡英文在两岸政策上的目标
　　l、稳定泛绿阵营的支持。蔡英文的“两岸政纲”是在各方压力下公布的，鉴于陈水扁时期的极端“台独”政策导致民进党的挫败，民进党必须面对如何在坚持“台独”和确保胜选之间作出平衡的困境，两岸政策成为蔡英文参选2012年“大选”的软肋。因而蔡英文迟迟不愿拿出一套清晰具体的两岸政策，甚至表示选后再公布两岸政策，受到外界的质疑，导致其选情低迷，民调下降。从而引起民进党和“台独”阵营内部的批评和反弹。绿营内部讥讽蔡英文是“空心蔡”，辜宽敏、吕秀莲批评蔡英文的“和而不同，和而求同”“八字诀”“无意义”“看不懂”；颇受蔡英文重视、曾担任民进党因应ECFA小组发言人的民进党前“立委”郭正亮表示，蔡英文作为“总统”参选人，应尽早提出具体的两岸政策，“总统不是哲学家”，不能只谈抽象原则，不提具体政策；陈水扁人马陈淞山直言民进党在选前根本没有大幅度调整或反转两岸政策的机会和空间，称蔡英文的两岸政策是“空心政见”；民进党“立委”黄伟哲强调，蔡英文的两岸政策一定要在选前交代，“不能说选后才说”，否则将造成选民疑虑，冲击选情。因此蔡英文处理两岸政策目标之一是灭火，安抚绿营内部的不满。政治上柔性处理“台独”立场的同时，明确其政策底线，即否认“九二共识”，反对“一个中国”。试图以此稳定泛绿阵营的支持，凝聚泛绿阵营的支持力度。
　　2、反击泛蓝阵营的攻击，争夺中间选民的支持。蔡英文模糊两岸政策也遭到泛蓝阵营的攻击，以及岛内舆论的质疑。国民党“副总统”候选人吴敦义指出，蔡“政见空洞，不扎实”；马英九竞选办公室发言人李佳霏则表示，身为民进党“总统”参选人，蔡英文对攸关台湾前途的两岸政策，不提具体方案，只说大方向，甚至要等到执政后才说明，恐怕会让人们更感疑虑；亲民党主席宋楚瑜也批评，蔡英文不能用哲学的方法来处理两岸问题，应提出更具体的政策；马英九则不断逼蔡英文就“九二共识”表态。显然，蔡英文避而不谈具体的两岸政策并不能减弱国民党和泛蓝阵营的攻击力度。与此同时，岛内舆论也不断质疑其两岸政策。《联合报》认为，蔡英文的两岸政策要“待执政后才能处理”说明其完全是“空心政见”，是给选民开的“空白支票”；《中国时报》则称，蔡英文要让社会各界看清其政策，应多讲一些具体务实的语言，不能回避具体政策；
　　《中央日报网络报》表示，蔡英文不能只重复所谓“和而不同，和而求同”的空洞口号，必须付诸行动。岛内媒体同时还针对蔡英文的两岸政策作出多次民调，显示岛内民众尤其是理性的中间选民对蔡英文迟迟不愿提出具体政策日趋不满，
　　《远见》杂志7月民调显示，73.8％的选民不清楚蔡英文的两岸政策。显然，蔡英文对其两岸政 策的处理，使其陷入了内外交迫之中。在遭受外界质疑和攻击下，大大影响了选民的支持，尤其是中间选民的支持。蔡英文在稳定绿营内部的支持的同时，还必须争取中间选民的支持，才有胜选的机会。因此，蔡英文的“两岸政纲”一定程度上政经分离，以较大力度阐述其两岸经贸政策，试图政治上柔性处理“台独”立场的同时，以两岸经贸主张吸引中间选民的支持，回应社会和选民的期待，以拉抬选情，提升民调，谋求胜选。
　　3、制约国民党的两岸政策。2008年国民党重新执政后，大幅度开放两岸政策，两岸关系发展迅速，极大地冲击了民进党的两岸政策，在两岸关系和平发展的现实下，民进党的两岸政策显得不合时宜，为了因应两岸关系新形势，民进党必须提出自己相应的两岸论述，与国民党争夺两岸政策制高点，以免国民党进一步扩大两岸交流，两岸关系更为深化，压缩民进党两岸论述的回旋空间，造成民进党的两岸政策进一步陷入困境。蔡英文的两岸政策的长远目标就是牵制、阻挠国民党的两岸政策。蔡英文将其两岸政策纳入“十年政纲”，固然有选举因素考量，但也有长远算计，选后蔡英文无论胜败，将很可能还处于民进党的领导核心，因此其两岸政策仍将是民进党在一定时期内的主要政策，不论民进党是执政或在野，必将仍是制约国民党两岸政策的依据和指导性文件。
　　三、后果和影响
　　l、无助于民进党走出发展困境。从蔡英文的“两岸政纲”及两岸关系相关言论看，其两岸政策并未走出民进党及陈水扁时期两岸政策的窠臼，舆论称“扁规蔡随”并不为过。蔡英文两岸政策的关键之处在于否认“九二共识”，这一为“台独”张目和开道的纲领和企图，违背了两岸关系发展的内在规律和要求两岸关系和平发展的主流民意，这对民进党走出两岸关系和平发展与“台独”之间的选择困境是大为不利的。“台独”是民进党的政治理想，民进党由党外势力发展到组建民进党，主张“台独”是标志性转折。由于“台独”主张迎合了岛内部分人的诉求，使民进党的壮大发展有了一定的民意基础，但是由于“台独”理念不被岛内主流民意所认同和接受，当民进党发展到一定程度和规模，尤其是面临争夺执政权，或侥幸执政后，又成为制约和束缚其进一步发展的包袱，这一点在陈水扁上台八年中，得到充分证实。民进党对“台独”理念的坚持，使民进党的发展陷入了困境。蔡英文在民进党遭受挫败，陷入低谷时接手民进党后，由于岛内外复杂的因素，民进党似乎逐渐走出低谷，并试图再度上台，为了胜选，蔡英文抛出了“两岸政纲”，民进党声称，“两岸政纲”代表了旧路线向新路线的走向，然而蔡英文的两岸政策实质并未摆脱民进党的旧思维，这将很大程度上是民进党能否胜选的关键所在。进一步而言，无论2012年民进党能否上台，其两岸政策都将是其发展的莫大障碍。舆论指出，在两岸问题处理上，民进党如何让台湾与大陆关系持续保持正常，如何强化台湾在区域贸易的角色等一系列问题，将是民进党必须面对的问题。蔡英文仅对民进党的两岸政策作出策略性调整，柔性处理“台独”立场，无助于民进党走出发展困境。只要民进党依旧否认“九二共识”、反对“一中原则”，并以对抗对立的思维与大陆对峙，蔡英文的两岸政策就是一厢情愿缺乏可行性的，不可能使民进党摆脱两岸政策困境。如舆论所称，蔡英文的“两岸政纲”大玩文字游戏、模糊战术，民进党的两岸政策将走入死胡同，“蔡英文反复无常，这一‘政纲’是她在政治上投机取巧的表现，将会伤害台湾人民的根本利益。”舆论分析，蔡英文的“两岸政纲”，表面看来华丽，时而模糊、时而空泛，同时又往往是自相矛盾的论述，可以清晰地看到这位竞选台湾地区领导人的候选者，正在陷于两岸和平发展的大潮流和民进党难以割舍的“台独”情结的不可调和的矛盾之中，其真实的目标，仍然是坚持她早在十几年前就参与研究和起草的“两国论”。这是注定不能实现、不能得逞的。蔡英文出于“台独”立场，不承认“九二共识”，却可以基于选举利益而承认两岸在“九二共识”下签订的ECFA的事实，民进党如此以“政经分离”方式切割两岸政策，只能以失败告终。
　　2、不利于两岸关系的和平发展。蔡英文的两岸政策完全是立足于“一边一国”的“台独”立场的，一方面否认“九二共识”，反对“一个中国”，另一方面抛出“和而不同，和而求同”的论述，蔡英文在“两岸政纲”发布会上表示，要以战略互利的思维“和而不同，和而求同”，谋求改变与大陆对峙的态势，透过多层次、多面向的交流逐步建构“两岸和平稳定互动架构”，寻求建立稳定且建设性的双边关系。然而在蔡英文坚持“台独”，反对“一个中国”的政治立场下，这显然是缘木求鱼，与其所声称的目标背道而驰。舆论指出，蔡英文已经将两岸关系的论述走入了歧途，虽有抽象模糊的灵活性，但似乎回旋的空间已经越来越少了。蔡英文还进一步强调，两岸最重要的原则就是维持平稳的关系，一个和平的关系，不论在处理什么样的事情或事件，维持和平与平稳的关系，是两岸最大利益的所在，声称“必须要注意到两岸是有不同的地方”，“不能把不一样当做都不存在，而强行要求往单一的价值与单一的方向去走。”“大陆也要面对的问题是，在台湾有很多人的想法与大陆的期待不同，在这些不同之中，希望能够求得一个和平的关系，也希望共同思考一个基础，来建构互动的架构。”对此，岛内有识之士指出，“两岸政纲”完全是以“台独”观点出发，打着“维持现状”的障眼法，进行和平分离运动的总策略，意图将两岸因内战历史因素未能完全统一的状态固定化、长期化。“九二共识”是两岸关系和平发展的政治基础，蔡英文的两岸政策从根本上否定这一基础，同时又提不出替代方案，声称“与对岸建立可长可久的架构”，却说不出架构的内容，这使两岸关系和平发展难以为继。蔡英文声称“民进党对中国政策是稳健而平衡的”，“两岸关系不必然是零和”，似乎想向民众保证，民进党重新执政不再是麻烦制造者，但在“一中”原则与“九二共识”被抛弃的情况下，台湾与大陆将如何互动?与此同时，蔡英文也希望执政后继续发展稳定的两岸经贸关系，在“两岸政纲”中对两岸经贸着墨颇多，但又认为ECFA是立基于“九二共识”的双边贸易架构，对台湾风险太高，主张将ECFA交给wro审查，认为台湾应积极建立国际多边贸易架构，“从世界走向中国”，然而却不能回答如何使多边贸易架构朝有利于台湾的方向运作。蔡英文很多年前就涉足两岸关系领域，在两岸政策上历练多年，对两岸关系形势非常了解，然而由于“台独”理念作祟，总是将大陆视为“敌国”，另一方面又出于选举考量，操弄两岸政策，因此，蔡英文在其两岸政策上漏洞百出、自相矛盾，大大不利于两岸关系的和平发展。如果蔡英文胜选，以其对两岸政策的立场和操弄，必将造成两岸关系的停滞和倒退，甚至回到陈水扁八年执政时期的局面。
　　(作者单位：福建社会科学院现代台湾研究所)
　　(责任编辑：潘林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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