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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学专业_《社会学有什么用?》读后感精选10篇

来源:考研 时间:2019-03-07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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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学有什么用?》读后感精选10篇

  《社会学有什么用?》是一本由弗朗索瓦·迪贝著作,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3.00元,页数:152,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社会学有什么用?》读后感(一):对批判的批判很亮

  社会学有什么用呢?首先,一门学科追求的应该是创造知识,而不是被“用处”所约束。然后好好说话。第一点,社会已经足够复杂,社会也在发生着前所未有的剧烈变迁。而社会之轮似乎回到了人类自己手中,社会再也不是神的蓝图了,也不是启蒙时代人们所梦想的那样是意志的产物,是人们在自由和理智的前提下所签署的契约的产物。在这种情况下,社会学代替宗教神话或者法律条令,来解释社会是如何形成维持以及发展演化的。具体来讲,贫穷、压迫、暴力等令人愤慨的社会问题,要想得到解决,不仅要依靠道德和政治信仰,同时还是需要依靠知识社会学和所有其他社会科学。它是一种有关社会生活和社会运行机制的客观知识,可以提高社会行动者的意识水平,使他能更自由更有效率更为理性。引用阿隆在1960年写过的一句话:“社会学的使命在于,成为自负的或天真的社会良心,致力于冷静的观察,保持无限的好奇心。”

  人们曾经相信社会学是有用的。当然,现在也相信。首先是出于理性。战后的法国社会环境崇尚科学和高等教育。其次还有感情方面的原因。社会学加入了反对旧的意识形态的斗争,社会各界普遍把社会学看作是对现代性社会批评和民主的呼吁。一个大学生可能会认为从事社会学研究是另一种从政的方式。

  三种关于社会学有用性的观念。批判派揭露资本控制的运行机制,掀开各种形式的权力面具,他们认为,社会体系就是一种对行动者实施者绝对控制的体系。福柯和布尔迪厄认为揭露控制机制可以使行动者在行动或者斗争中减少受骗上当的可能,而马克思主义者则直接将其与革命关联。第二种说法比较暧昧,它常常被怀疑是服务于权力的,他们揭露的主要对象不是控制机制,而是“各种阻碍因素、反常效应和各种会削弱行动者行动能力的文化模式”。这种实用主义的观念通常会结合理性选择理论来证明,大多数情况下行动者所做的选择并不像看上去那样合理或者比他们看上去更加合理。举了布东的例子。这一派被称之为合理性发展派。第三派,介入派。他们认为社会学家应该介入对社会行动者的教育当中,比如阿兰图海纳。他坚信,随着工业社会向另一种社会类型转变,社会学必须努力提高行动者的意识水平,促进新的社会运动的诞生。既要提高行动者的认识水平,也要直接介入行动者的行动。不能局限于测量和观察事物,还要尽量看清社会行动者本身是如何构成的,看清社会行动者和社会运动的思维都属于旧的意识范畴之时,旧世界是如何孕育出一个新世界的。作者表明本人是属于这第三派。他认为合理性发展派过于安于现状,相对犬儒主义、明智以及温和改良主义都不合他的口味。而对于批判他则感到窒息,他们的结论已经包含在假设之中,他们把行动者简化为社会结构的载体。最后,他澄明,这只是一种简单的划分,实际上各个社会学家的内部异质性还是很大的。

  当科学和政治混杂在一起时,社会学也可以成为公共辩论。社会学的书籍,即使严肃也有可能保持高销量。社会学能引起人们的兴趣,这一点就证明社会学的用处。与其说社会学自己在定义自己的社会用途,不如说社会在定义社会学的用途。

  作者讲到专门化(觉得专业化可能更为合适?)。公共政策评估成为风尚,每一项改革计划都要有前提调研每一项政策要有对后果的评估。这种专门知识成为社会学界内一种普遍的追求,很多年轻学者也因此开始自己的职业生涯。纯粹研究似乎更为高尚与神圣,但相当一部分社会学家首先都是某一领域的专家。

  社会学遭受许多质疑,这种质疑主要来自那些妄图垄断对社会生活进行描述的专有权的人。他们认为社会学信奉现实主义、相对主义、犬儒主义以及怀疑主义,意图撕开社会的生活的假面。除了来自经济学哲学和心理学一些学科的质疑外,社会学同样遭到知识分子和社会斗士的质疑,他们提出了与新保守主义完全对立的看法,认为自己掌握了解释世界的金钥匙,一切都可以解释为资本主义、全球化的法则、领导人的极度强权、对大众的绝对操控以及有关类型阶级和种族的强大的刻板印象。倘若果真如此,除了极端的批判派之外,其他的社会学流派几乎没有任何生存的机会。作为法国社会学家的一员,让作者指出社会学的缺陷易如反掌,但若与此同时还能做到不被别人怀疑这是基于利益而有失公允、亦或是基于无意识的恶意,实在是难。

  社会学遭受质疑很大原因是因为它具有多元性,而在政治场上多元性是被主体拒斥的、毫无疑问,社会学对自身多元性的承认和管理方式,削弱了社会学的力量,历史学也充满了远未盖棺定论的命题。但社会学内部经常会发生这种无谓的争论,比如整体论还是个体论,主观还是客观,结构主义还是实证主义。作者认为,这类争论除了营造出百家争鸣的假象之外,其实滑稽可笑。社会学的著述的确不同于小说,它的确不是诱惑读者或给人以真实感;但如果把它弄得极端晦涩,缺乏可读性,读者确实有理由对此质疑。如果每个研究者都认为有责任发明出自己的词汇,这将是非常危险的。当一个人不确定自己是在从事科学研究时,他就只能转而卖弄自己对方法论的思考。这是一面。另一面,过于平实,也存在被质疑的风险。社会学家之所以想与记者划清界限,也许是因为在设计同一题材时有些记者的笔触明显更为出色。理论和方法的多元,本身既不是优点也不是缺点,它就是社会学的本质之一。新的问题是一个本质上具有多元性的学科,必须有能力自我规范和自我管理,从而达到一种相对的统一性。社会学的自我组织能力,在各学科中较弱,写书的人比看书的人还多,这是社会学家在政治方面的缺陷,甚至可能是根本原因之一。说得直白一点,社会学必须有能力指出哪些东西是哪个社会学家都必须知道的,必须做的,一个真正壮大的学科不一定是最优秀而有用的,而可能是最近自我组织和自我规范能力的,

  如何辨认好的社会学呢?首先要警惕社会学家制定宪章或法则。社会学殿堂历来不缺想守门的人。(恰好去年就为一次演讲有“守门”的嫌疑而写了一篇文章233)在此基础上,才可以好好说话。第一点是事实,始终严谨和确切准确的知道自己阐述的是什么,能够从空泛的整体中提炼出论断,而不是陷入逻辑合法性的结构怪圈。呜呜,社会学家的优势正在于这种天真的实证主义。迪贝同一些公认为特别优秀的哲学家和知识分子在教育问题上的辩论之后,发现他们毫不掩饰自己对调查所揭示出来的事实的无知和面试。第二点推理和机制。从理解到数据,再从数据到分析的持续运动过程。好的社会学即便不能囊括所有个体行动的形式和结构,至少也应该能够用更客观的不以个体的意图和目标为转移的机制来考察个体行动的形式和结构,或从一个体系到客观机制或揭示客观机制是如何将行动体系纳入自己的框架之内。行动者也讲述社会。用米尔斯的话说,“应该在主观的个体问题和客观的集体问题之间建立联系”。最后一点,社会学不是社会问题学。社会学研究的狭窄化和专门化的趋势,其实是对社会理解的一种倒退。大量的人口-问题模式也许会使人们看不到社会生活的整体生态系统,就像过分执著于某一种疾病会使人忘记健康问题一样。想起李康的说法:通过病理学来摸索生理学。然而,路径依赖,风险犹在。

  社会学的批判功能和回收性。曾经社会学认为,社会是一套完整强权的控制系统,人们只有通过革命才能摆脱这个系统,应该以揭露各种控制阴谋为任务。它似乎应该指出,社会运动和政党提出的改良主义幻想,无非是想使目前这个令人无法忍受的注定要灭亡的系统苟延残喘。如果社会学家受雇于政府,那么就会被骂为官僚的走狗。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和社会体系合作,他们就可能会表演得更为激进。这种合作皆走狗的论调延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阶级斗争理论,让社会学具有了很高的地位。社会学家相信,社会学既能使世界维持现状,也能彻底改变世界。当时这种信念很重要。如今,合作和决裂的分界线已经没有那么清晰。使命不再是如何走出,而是如何控制和改革。时代变了,社会学不再认为社会劳动是控制形式,社会劳动成为改变贫苦人群命运的方式,是必须要捍卫的成果。当初那些批判社会劳动的人转身变成了社会劳动最坚定的捍卫者。曾被大力批判的资产阶级学校的弊端,如今变成了共和国学校的优点。人们开始赞美过去那个“邪恶年代”,认为那是一个受到“福特式社会契约”和“社会电梯”所庇佑的美好年代。

  1981年法国左派获选的局势表明,不管政治多数派掌握在谁手里,都不会发生任何体制或社会的变化。图海纳著有《行动者归来》一书,描述这种变化。曾经社会学强调行动者完全被系统的法则包裹。如今,社会学致力于揭示社会行动中蕴藏着的自由精神、主动性和批判性。福柯的思想从《规则与惩罚》转变到《自我与他人的治理》,齐美尔和互动派受到长期关注,戈夫曼的《日常生活中的自我呈现》赢得了大量的读者。个体阐述的社会观念不再仅仅被视作是意识形态,还被认为是可信的论证体系。布尔迪厄《世界的苦难》一书所证明的,恰恰是这一社会控制机制并不是绝对的、无孔不入的。于是,社会学家的位置变得更加微妙,他并不是从天而降的救世主。他在社会里面,而不是旁边。在研究过学校和贫民区之后,谁还敢说要缩小学校的不平等、提高贫民区的可居住性的形势一片大好?又有谁敢说除了等待突然发生一次激进的革命消灭掉所有的问题之外,再无他法?谁敢说行动者只要不像工业社会的工人运动那样强大,就没有任何行动能力?

  发表一些理性的有节制的言论,并不是吸引公众眼球最保险的方法。相反,无情地揭露文明的终结、世界的商品化、不平等的丑闻、大众文化的低俗、时代的空虚,指责网络控制技术和国际金融统治之下的世界对人性的扭曲,是兜售自己的极好办法。然而社会学家不是摇滚歌手。举曾经让右派欣喜异常的研究成果,今天又被左派用来揭露。这里,似乎和韦伯在《学术与政治》中言说的东西一脉相承。

  批判不是社会学的唯一姿态。20世纪70年代的批判风潮逐渐衰落,其中一部分原因就是,理论与真实充满讽刺的距离。当批判主义只是在宣扬某种标准化观点的优越性,而逃避别人对他的批判进行的再批判,并认为别人批判的不是他的工作,而是他捍卫的事业;由于他捍卫的事业是被剥削者的事业,因此,他遭受的批判就是来自剥削者的,批判者不自觉地站在了正义和真理的对立面。这种姿态实在让人厌烦。帕斯卡尔对那些在宫廷上批判习俗、同时还能讨得君主欢心的“行家和半行家”的评价也完全适用于这种批判主义的姿态。批判只是自反性文化运动的一部分,而这一运动所借助的媒体,又有谁不知道,它是各种隐形的控制载体之一呢?

  批判主义通常以社会行动和个体的普遍异化作为公设。它把社会看作是纯粹的控制机制,是制造幻想和错误概念的机器。它认为,在这样的社会里,个体就是细胞、棋子和齿轮,总之是由于愚蠢而感到幸福的傻瓜。他声称要捍卫那些不公正的受害者,包括喜爱自己工作,但实际上是被奴役的劳动者,热衷于传授知识但实际上传授的只是权力的教师;但不包括沉浸在恋爱之中但实际上只是被化学物质操纵的幸福个体。如果真像批判主义者常说的那样,霸权主义无处不在,那么批判主义思想家又是如何摆脱霸权主义的呢?他如何确信自己不是一山放过一山拦呢?一方面,他们揭露信仰自由是一种内在化的幻想;另一方面却对自己的自由从何而来,没有表现过一丝的怀疑。他们认为自己完全有揭露别人的天真幻想或恶意的自由,这是一种居高临下。布尔迪厄和福柯,那些伟大的批判主义者向自己提出了这个问题,他们的思想并没有只局限于批判。需要针对的,是那些“把批判当成武器的狂热爱好者”。也许是命运的嘲弄,他们自己的研究其实建立在武断的论证和无尽的引用之上。故而,批判主义的姿态并不一定能够摆脱对“奴役”的欲望和对“崇拜”的极度喜爱。读在前文时我还感到不爽,但是行文至此,作者显然摆脱了对廉价批判的廉价批判。

  提倡“介入”。“介入者认为他和他的研究对象之间存在着共同的人性研究对象并不比研究者更愚笨更疯狂或者更盲目。”想起周飞舟老师再将土地抵押贷款运转模式下的城镇化机制时说道:“这不是谁凶神恶煞,罪恶至极,你去,你也是一样。”想起韦伯所言的“距离”和“因果的无理混沌”。也想起萨特与阿隆之争。不过,作者在这里的论述局限于社会学研究者所需秉承的态度。鉴于中法历史的、文化的差异,我们在语境不同的情况下也许会陷入一种“道德幽闭”,并误解作者的本意。实际上,关于更具体的技术性的问题,小熊英二在《改变社会》这个小书里的不少介绍非常有价值,在我看来是有助于理解这种语境差异的。

  作者远非就此草草收篇,但我想精华已经囊括足够,故不赘言。

  《社会学有什么用?》读后感(二):李毅:中国一定要建立自己的社会学理论

  http://www.sociology2010.cass.cn/news/750410.htm

  李毅:中国一定要建立自己的社会学理论

  中国社会学1979年3月恢复以来,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也存在一些问题。中国社会学没有自己的理论,就是一个严重的大问题。在当今世界社会学界,没有中国社会学流派,没有中国社会学思想,没有中国社会学大师。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中国社会学没有自己的理论。中国大学的社会学院系,不论给本科、硕士、博士,一般都不开设“社会学理论”课程。如果开课,就开“西方社会学理论”课程,少数也开设中国社会思想史课程。而美国大学社会学专业本科、硕士、博士都有不同层次的必修的“社会学理论”课程。

  《社会学有什么用?》读后感(三):用社会来解释社会——《社会学有什么用?》诠释人生价值的导读

  文/郝文钰

  这是一本社会学入门导读,清晰明了地向我们阐释了法国视角下的社会学历史发展、社会学的概念和分歧学派、社会学和心理学的关系,同时用社会经验学分析了青年人和学生关于经验与行动逻辑之间的关系。本书用词简单,遣词造句间充满了生活气息,即便是从来没有接触过社会学这门学科的人也能在弗朗索瓦•迪贝(Francois Dubet)的引导下,渐渐推开社会学研究的大门。

  本书著作的初衷,是法国著名社会学家、波尔多大学教授弗朗索瓦•迪贝写给刚迈入大学校门的学生们的:他们虽然选择了修习社会学专业,却尚不知自己的所学在将来究竟有何用处;又或是根本不了解社会学为何物,也不清楚这门学科在他们的就业以及生活上能否有所帮助。简单来说,这本社会学入门导读,是作者通过总结法国当前社会学的主流理念和思想,分享他这位“过来人”研究社会学的经历和所获心得,以期递给读者一把打开社会学大门的钥匙。

  初涉这本书的时候,我便被它的书名所吸引——社会学大概所指的内容,我心里还是大抵清楚的,然而“社会学有什么用?”,我却毫无头绪了。在我眼里,这就像是在研究弗洛伊德心理哲学、荣格性格哲学以及拉康精神分析理论的应用一般,是给专门研究这门学科的学者作为理论基础,通过评论某部影视作品、某个社会现象、某位大人物的所为所行来解读人性、本能以及社会问题的学术性应用。换句话说,我所认为的社会学距离我们很近却又很远,与我本人无关,却又无处不在。

  然而,弗朗索瓦•迪贝给我带来了颠覆我心中的社会学的全新解读:社会学是一门以社会来解释社会的批判性学科,其最终目的是以现实主义、相对主义、犬儒主义和怀疑主义思想来撕开社会生活的假面。它不仅仅是用来分析当前社会现象的理论依据,还是解析政治和意识形态冲突的有效方式。换句话说,社会学所揭示的不是某个现象,而是现象下所透露出的本质。

  不可否认弗朗索瓦•迪贝十分关注青少年和学生们心理和生理状态,他的社会学理论和出版的相关书籍大部分都围绕着的就读的学生和刚步入社会的青少年,也因此,本书中许多的例子都是以他所分析过的学生们为原型的。这对于读者来说,无异于可以更好地理解他所陈述的理论。就比如弗朗索瓦•迪贝在讨论社会学的批评性是属于政治范畴的时候,就举了关于学业失败统计分析的例子。他在分析中提出,社会学者在分析贫困群体的子女学业失败的比例更高的原因时,不会简单将之归咎于贫困个体对于教育不重视的心理原因,而是直指导致该原因的问题核心:因为教育资源倾斜所导致的不平等。

  提到不平等,就不得不说说《社会学有什么用?》第七章所叙述的关于社会公正和不公正的问题。在我阅读本书之前,只坚定地认为社会是在一定范畴内保持着公正性的,而它大体所具有的特性却是不公正的。就像“屌丝”、“高富帅”、“白富美”、“官二代”等词语在现今社会的应运而生,其根源便是社会大众对于其不公正的本质所带来的愤世嫉俗的嘲讽。

  其实对于导致这个问题的原因,我们固有的观念已经触摸到了答案的边缘,而弗朗索瓦•迪贝则清晰明了地向我们指出了这种作为原始经验的不公正存在的必然性——源于政治。这不单单指狭义上政治派别之间的由于主导者观念异同所带来的不公正,更多是因为利益和身份不同所形成的个体与整体之间的矛盾。也就是说,在我们感到社会不公正的同时,亦是社会为了维护整体的公正性而进行的“自我修正”。这是来自于道德、规范或伦理角度的社会经验,也是弗朗索瓦•迪贝所研究的社会学中的一个重点。

  在此,不得不说迪贝是一位很好的老师,他清晰而简单地勾勒出了社会学的轮廓,并将我们在生活中所感所想以及所遭受的内容作为例子融入了他给我们讲述的社会学理论中,这不仅增强了作为读者对于社会学批判的代入感,也增强了我们对于社会学研究的兴趣,尤其当我们发现它能让我们自我肯定并带给我们以心理上的安慰时。而这个过程其实也是弗朗索瓦•迪贝用另一种方式亲自向我们展示了他所追崇的社会学解析方式——“用社会解释社会”。

  韩愈的《师说》曾言:“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也。”迪贝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社会学教授,不仅通过简练的语言整理归纳分析了社会学的理论,以贴近生活的实例用社会学解析了生活中我们所遇到的困惑,更是用他自身的经验和例子来启发我们主动发现问题、分析问题,从中得到解答。换句话说,本书对于初涉社会学的读者来说是基础而有趣的启蒙教材,而对于从未涉猎社会学的普通读者来说,则是用更深刻的方式重新认识社会的契机。

  一本不过一百来页的书能有如此大的效果和意义,已经充分说明了《社会学有什么用?》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值得我们在案头添置一本,每每阅读,都会有新的感悟。

  《社会学有什么用?》读后感(四):社会学是怎样的

  现在有一种比较有意思的现象,那就是很多媒体在报道新闻的时候都喜欢在描述新闻事件之外加上评论。随便看看报纸上和网上的新闻,除了经济、科技或者医学等专业性特别强的新闻倾向于选择本行业专家的言论外,一般的新闻似乎都可以引用社会学家的言论来代替作者自己的议论。

  比如一则新闻则尝试从社会学的角度解读“鱼翅文化”。文章的作者引用了电影《满汉全席》里一位美食评审的话:“鱼翅吃起来有一种原始和血腥的味道。”作者认为,“鱼翅”这个词也已和“奢侈”“富贵”“成功”这一类词语融为—体,构成了其独特的社会内涵,鱼翅身上“血腥”的“味道”能激活食者的社会等级属性,和食者的身份认同有关。

  事实上,普通人最熟悉也最接受这种“简单社会学”。但是,这样的研究才是社会学的冰山一角。真正的社会学比这个复杂和成系统得多,如果我们把社会学局限为我们平日在新闻里接收到的“社会学”,那其实是一种偏差。这样的偏差在比较缺乏社会学学术氛围的中国来说,是普遍存在的。这一点我一直觉得比较遗憾。虽说国外的社会学在刚产生的时候,确实是属于小众的精英学科,但是随着社会和学科的发展,就算既不是社会学专业也不是从事社会学研究的普通人也会读上几本社会学书——在国外读社会学的书籍已经变得相当普遍。而在国内几乎很少见到有人读社会学的著作,感觉起来社会学和普通人还是有着很大的距离。

  客观上来说,社会学的研究对象包括与历史、政治、经济、社会结构、人口变动、民族、城市、乡村、社区、婚姻、家庭与性、信仰与宗教、现代化等领域,相当广泛。可以说,我们大家都处在社会学研究对象之中,本身也是构成社会学研究对象的一部分。从方法论上说,社会学利用经验考察与批判分析来研究人类社会结构与活动,方法也极具借鉴意义。再说,很多社会学的论著还是很有意思的,并不一律都是学术论著范儿,很多社会学的著作甚至都可以当作一本小说或者一篇新闻报道来读。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我比较推崇涂尔干,他写的《自杀论》和《宗教社会的基本形式》我反反复复地读了好多次,无论是研究对象还是论述本身都非常有意思,轻松却不失深刻,虽然他的部分观点(特别是《宗教社会的基本形式》)现在有比较大的争议,但是并不影响他社会学研究的成就和论著的可读性。

  我们容易有一种误解,好像学术的东西就不能轻松,轻松的东西就不能深刻。其实这是种迷思。前几天我在书店里偶然看到一本书——弗朗索瓦•迪贝的《社会学有什么用?》,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今年刚出版的。我早就知道这名作者对教育问题非常有研究,也早听说他是德国现在读者最多、最有威望的社会学家之一,不过令我意外的是,本书的风格非常亲民,没有一点的距离感,感觉起来像是作者在和我们随意地讲述他眼里的社会学。没有太多的教条和理论,语言和观点都颇有意思,就跟和一位友人喝下午茶他跟你分享观点似的。说实话,用一本书的规模来讲述社会学学科本身容易变得过于理论化,容易筑起高高的“专业”楼阁却把普通读者拒之门外。但是这本书不是,作者开篇就和我们讨论社会学到底有什么用?接着毫不避讳地告诉我们社会学发展过程中的问题和它的缺陷;作为一名权威的社会学家,他又很“自觉”地帮我们给现在的社会学研究划分好坏,详细谈了社会学中很重要的几个关键词“评判”、“公平”等问题。更让我意外的是,在轻松的论述风格之外,这本薄薄的、150页不到的小册子内容却很深刻,我花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一口气读完本书,却收获颇丰。打心底里觉得,这样一本访谈似的向读者娓娓道来的社会学书籍很难得。我感觉,这本书很适合对社会学只有模糊印象的人来读,因为它能迅速地帮助大家看清社会学的本来面目。这本书也很适合对社会学感兴趣或心存疑问的人来读,它能教我们辨别什么才是真正好的社会学研究,学习社会学的研究思路和研究方法。

  举一个例子吧。应该会有不少人觉得“人群+社会问题”这一并列结构可以衍生出社会学研究的无数课题——即将社会问题分解成范围越来越狭窄的目标群体:青年,无业青年,少数群体中的无业青年,某个少数群体中的无业青年,某个少数群体中的无业女青年——而且,我们普遍认为这样的问题切入已经是非常深刻了。但是,《社会学有什么用?》一书的作者迪贝就明确表示,“社会学研究的狭窄化和专门化的趋势其实是对社会的理解的一种倒退。社会学家变成了专门研究某个‘动物物种’的专家。这种‘人口/ 问题’模式的大量使用会使我们看不到社会生活的整体‘生态系统’。这就像过分执著于某一种疾病会使人忘记健康问题一样。”

  春运刚过去不久,对于之前热门的“抢票软件”,除了继续纠结“网络技术”和已经不复存在的“铁道部”问题外,我们其实也可以尝试做一个社会学的思考——社会不同群体之间在获取公共资源问题上是否公平?网络等先进技术手段的产生,究竟是促使了公平还是扩大了不公平?个人认为,这样的思考很有趣也很有意义,《社会学有什么用?》一书也许不能给我们所有社会问题的答案,但是它确实能启发我们思考社会问题的角度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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