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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孤儿送内蒙的历史]上海孤儿经典读后感10篇

来源:历史 时间:2019-02-01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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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孤儿经典读后感10篇

  《上海孤儿》是一本由[英] 石黑一雄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294,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上海孤儿》读后感(一):慢式日谣的英式文学

  读了前半段后半段基本是大略的概览过,前半段类似福尔摩斯的办案节奏和人物侧描,增加了很多好奇心,但是由于时间的原因没有细细 读下去,对石黑一雄感兴趣是因为看了那部电影“don"t let me go”,kate悲情的演绎让我对这个充满日本情调的英式文学作家有了兴趣,虽然是英国式的写作方式但是确实充满了日式柔情,以及对于整个生命哲学的思考的调调,虽然上海孤儿是作者早期的作品,但是其中洋溢的满满情怀还是蛮让人感慨的,其中对于女主的感情由好奇,同情,喜爱最后到了牺牲,是一种不折不扣的精神的升华,我的成就是母亲的巨大牺牲换来的成就,对于整个事实的探知过程中充满了救赎式的情节,现实总是残酷的,面对现实的残酷我们需要揭开的伤口,无疑是痛苦中的炼狱,但是能够保持一份不留遗憾的决心以及如何保持我们的谦逊是多么的难能可贵,我作为侦探的敏锐是简历在整个的巨大的谎言之上,也揭示了那个时代的残酷事实,我们需要对那个时代的人和事去反思,是否是正确的事实,黑石一雄的确给我们很多的思考,用一个日裔英国人的观点阐释了对于那个时代的不同的视角

  《上海孤儿》读后感(二):历历在目,那些发现心碎的路

  原书的题目直接翻译是“当我们是孤儿的时候”,也有翻译成“我辈孤雏”,后者显得更加中国化也更为伤感,不过我仍旧偏爱“上海孤儿”这个译名,地点身份都明晰,我们等待故事铺陈。

  与以往一样,我并不像过多地讲述故事本身的内容,我更多地想告知各位我读完的感受。

  知道石黑一雄是因为安吉拉•卡特。安吉拉•卡特是我相当钟爱的一名作家,她充满怪诞魔幻色彩的文字深得我心,在查阅她的简介里,有提到她在肯特大学任教时带的学生里有石黑一雄,既然如此我就爱屋及乌买了他的这本《上海孤儿》。

  1、无法抹除的岛国忧伤

  石黑一雄1954年生于日本长崎,五岁的时候随着父亲移民英国,他与拉什迪、奈保尔并称为“英国文坛移民三雄”。尽管他很小就移民英国,但他的文字依旧带有浓厚的日本文学味道。日本的文学,无论是言情类,侦探悬疑类,或者是渡边淳一式的情色文学或者是村上春树那种超现实主义的文风,都脱离不了忧伤与淡淡的末日感,特别是在二战后,日本的文风都多少带有愁容。虽然网上有资料说很多专家试图在石黑一雄的文字里找出日本文学的蛛丝马迹但都找不到,我想说:你们瞎了么……在《上海孤儿》里,无论是从文章的故事或者是用词来说,都让人感到有秋风起的感觉。小说讲的是一战前后鸦片从英国流入中国,一个从小在上海租界生活的英国男孩子,他梦想自己能当上侦探。他的父亲在著名跨国公司,他的母亲一直都因为自己丈夫的公司卖鸦片而与之抗争,后来,他的双亲突然相继失踪,他也不得不返回英国。待他成年后重返上海时他已是著名侦探,他着手调查父母失踪的真相却发现让他心碎的事实——父亲其实并没有母亲塑造那么强大,他因为懦弱,与其他女人私奔了,而他的母亲,则是生活在非人生活下,主人公的所有生活以及支持都是建立在母亲巨大痛苦之上,他从而发现那个想拯救世界的自己是多么渺小。可以说,小说本身就是在寻找的过程以及心碎的慢镜头。而在文章的片段中,也无不流露出作者营造的忧伤感:主人公的父亲失踪之后,他与邻居的日本小伙伴哲一起玩游戏,游戏的内容是救爸爸,他们想象父亲被绑架在小黑屋里,他们去营救。尽管是个游戏,但也让人心生阴霾。

  2、记忆碎片的光影大师

  石黑一雄擅长用细碎的回忆来带出故事,文章中多次出现倒叙,作者有着非常深厚的功底,让记忆画面从各方聚拢展现在读者面前。他的文字充满了画面感,和空间感,就像是现在网上非常流行的,用老照片去重叠在与老照片里出现的地点一样的地方的某处一样,我们跟着作者穿梭在他童年的房子里,在街道上,在军火肆虐的港口,在繁华的当年的上海外滩……所以石黑一雄的很多作品都被拍成电影,像非常著名的《长日留痕》与《Don’t let me go》。比如他描写主人公重返上海的家,他回忆起小时候在楼梯上跳向沙发以至于后来跳坏了沙发的场景,非常明晰的能看到楼梯与沙发的距离,主人公的跳跃动作,他的母亲在哪里看着他笑,这些都历历在目。所以尽管小说细碎不堪,甚至像笼罩了雾一般,但丝毫不影响读者继续读下去的兴致,只是读这本书,需要花时间。

  3、关于日本

  小说里有反复提及的话:“:一旦长大成人,童年便好比异国土地,离我们无比遥远。”这句话也同样适用于书中体现出的,他对日本的感情。虽然说石黑一雄是日本人,但他绝对不是一个狂热的军国主义者,他在文中甚至经常带着嘲讽的态度来描写日军,比如写到在酒店里突然听到码头日军的炮火响起的场景,英国人说放心,日本人的炮火打不过来这里。又比如在写哲的时候,原来哲是非常希望回日本读书的,但随后他又重新回到了上海,并表现出对回日本的恐惧,对日本的厌恶。当然我也仅仅是读了他这一本书而已,其他的书如何,我还需要一再斟酌。

  最后:石黑一雄与很多著名的作家一样,用纽约时报评价麦卡勒斯的话来说就是“伟大而忧郁”,他一点一点地无声搭建着一个粉末原料的堡垒,然后在最后建成时吹灭,粉尘烟雾迅速地绽开,缓慢地弥漫。

  《上海孤儿》读后感(三):曲折之走向

  看完《上海孤儿》,毫无疑问这是个并不紧密的故事,暗线的发生一直以孩童时期的主人公叙述道来,碎片式的记忆间插在七个章节里,实际形成双重记忆。时隔久远的上海和战争正在爆发的上海,一切情节上的漏洞和虚弱被时空的远距离模糊掉,战争的背景使其从观感上烟雾弥漫,让人如临现场般头昏脑胀。小说中不乏莫名其妙之处,比如主人公克里斯托弗作为一个侦探,抱着寻找失踪父母的愿望回到童年生活的上海,然而又多次强调是“为了拯救陷于危机中的世界”,这个“拯救”完全没有表现。

  或许克里斯托弗想要拯救的,是他陷于危机中的个人世界吧。

  撇开不谈。

  使我心折的是故事里的人物,虽然他们的本质几乎都“善良”得不真实,却是我通读石黑一雄的作品后,相信他始终没有放下过的,类似写作者使命感的一种东西。我不得不怀疑石黑一雄其实是个传道者,当然了,艺术品并无义务责任将箭头指向美或善。

  出场的主要人物中没有讨厌的角色,没有一个是单纯的平面剪影。有的看似虚荣愚蠢,有的给人留下孤僻印象,有的自吹自大……纠其深处,都很动人。莎拉在聚会中独处露台的一幕极美,童年的哲与克里斯托弗玩救爸爸的游戏那一幕使人想要落泪,爸爸的努力挣扎和最后的放弃,菲利普叔叔的背叛,迷失在上海赌场的塞西尔爵士,懂事的养女詹妮弗,以及最后在疗养院已经神志不清的母亲……作者每每善意调转笔锋,若有若无地将先前涂抹到人物身上的冷色抹匀,使他们看起来通通情有可原。

  我总以为这是种救赎。

  有没有真正纯白的品质可言?而乱世中又以何保全这种纯白,我想到,或许“玷污”与“破坏”是一种必须。就像克里斯托弗的母亲致力于禁烟运动,后来不得不委身于湖南军阀(我必须承认,这一段转折看起来有点突兀),以换来多年对儿子始终如一的帮助。名字叫《上海孤儿》,越到后来却越清楚,克里斯托弗形单影只,却并不孤独。

  父母的默默付出和菲利普叔叔的善意欺骗保全了他,和哲的友情记忆温暖了他,后来他收养了一个孤女。至于和莎拉,可说是惺惺相惜的爱。这爱情并未挑明,他们见面的次数不多,分开前只有一个短暂的吻,多年后莎拉在异国过世,经由她的朋友转述可知,漫长岁月里她常常想念克里斯托弗,并且总是记得那些很好的事。这部小说“纯真”得近乎荒谬,连本来可憎的军阀也有情有义,至少言而有信。

  奇怪的是我仍愿意相信好的,仍愿意被善良所感染。不爱挑剔小说,也因只“狭隘”地看到光明面。

  人性许多弯曲处,看似平常,实际最耐人寻味,魅力正好在于它们不总是通往正面,而又在大部分时间里最终实践了正面。一个人胸怀中要经历多少次善恶爱恨自私与宽容的搏杀,近似于多方交战的鏖战。有的在战争之初便足够完善有底气,而有的则是在战事里才逐渐确定自己、明晰方向,有了选择。无论如何这过程不轻松,常常有无法挽回的牺牲和失去,使内心有不敢触碰的痛楚潜藏于记忆之深。我们形态各异地生长,极少有机会完全端正或尽数弯曲,总是带着风吹雨打的印记,锈迹斑斑的伤痕。我爱的恰恰正是这曲折,并且深知属于我的,曲折之走向。

  《上海孤儿》读后感(四):《上海孤儿》是一部极为出色的现代作品

  这部作品,作者充分展示了他的隐喻技巧。以讲故事见长的石黑一雄,在这部作品中先是将一个具有完整轮廓的故事打碎成记忆的残片,再将隐喻赋予到人物,情节和对白上,使故事不再只是一个简单的故事,而是时时刻刻具有强烈的精神指向。故事的一根主线推动所有表面碎片的情节向前发展,却从没有离开作品最初的意图。“上海”,不啻是一个隐喻,是“我”的出生地,是“我”之后必须返回寻找自己身份的“根源”,是“世界危机”的根源(象征着整个社会漂泊,无根和堕落的面貌),是我和我的另外半个自剖体“哲”的家乡。由此,小说的主旨可以呈现。丧失父母,即是丧失归宿,丧失自己对“根”的依靠,正是这种彷徨和漂泊感,才使“我”展开了“我”对自己父母(也就是身份确认和归宿)的寻找。而所有失去父母的人,包括“我”,莎拉,我领养的小女孩,似乎是这个自我迷失的社会中唯一清醒的人,清醒自己必须摆脱这种迷失的状态。莎拉希望通过三个无根的人组成一个家庭来抵御这种失落,而我,却是义无反顾要找回失落的根源。因而,“上海”,这一个孤岛,这一个所有人种混杂的地方,这一个既不是英国也不是日本的第三地,成了“我”和哲(石黑本人的两个自我)的家乡。这就是在表面虚无的社会中心灵永远漂泊的真相。当然,在这部作品中,作者还是寄予美好的向往,但这些向往显得那么的忧伤,仿佛是对拯救自己身份的徒劳结局的感叹。比如,“我”收养的小女孩对我说的话,比如“我”和哲重逢时的快乐气氛,都弥漫着一股忧伤的味道。书中,“我”小时候居住的房子被改造后(明显的隐喻)里面居住的一家之长,即那个老人说的话,才真正引起了我的共鸣。对“根”的寻找,是作者不可避免,却终其一生需要去“侦查”的事情。

  《上海孤儿》读后感(五):民国旧影

  在民国梦一度盛行又开始被解构的当下,读这本书还有点意思。

  1.最重要的是Christopher这个角色的理想主义和软弱、中立和冷漠。

  作为一个理想主义者,当他面对庸碌的逐利之徒时,明明是后者更叫人恶心,前者反而总是显得无理取闹和幼稚。这一点在他回到上海之后尤其明显,穿越战争寻找旧房子这一段简直无逻辑得可笑。

  同时他作为一个英国人,立场中立而冷漠。中国人和日本人分别做过他的伙伴,而他觉得毫无区别。当然从人道主义角度来说他们确实毫无区别,但这并不能为男主角的冷漠自私做托辞。

  而这更显出他的可怜,因为真相揭穿之后,原来他和那些人也毫无区别。他华丽光鲜的生活全建筑在一个谎言之上,而这个谎言之下是腐烂丑恶的现实。他只是一个大舞台上的小丑,他所不屑的社交圈如此抬举他不过因为惯于逢场作戏。

  2.母亲对于顾汪是弱者,但黄种人对于白人又是弱者,其实只是一个没有公义的社会里权力的角逐。当只有权力是衡量一件事的标准时,会形成这种可怕的扭曲。

  而抛开一切理想,母亲最后守着的依然只是对孩子的爱。这种突然变成弱者的角色转换显得很悲哀。

  3.在上海的童年,因为童年本身,和上海这种尴尬处境,更加像一场玫瑰色的梦。

  成长本身就是理想的崩溃,而这种崩溃更因为母亲的牺牲而强烈和夸张。

  前文提到的许多伏笔,母亲的美,童年的轻松愉快,对回忆的执着,家庭对他的保护,在最后都像一面巨大镜子的破碎,倒影里全世界都颠覆了。

  4.难以想像母亲在上海的生活。上海就像十七世纪的贵族女人,用浓郁的香水和厚厚的白粉来掩盖肮脏的身体和头发之间爬行的虱子。而母亲生活在噩梦之中的噩梦。

  二十世纪的上海,二十世纪的世界就是一场噩梦,无法粉饰太平的噩梦。

  整本书对于上海的描绘非常符合一般现代人(包括我)对旧上海的想像,exotic but chaotic,前者因为后者而更加香艳动人,像一朵昂贵带刺的玫瑰,不能细嗅,只好远观。对于上海的远观的欣赏,永远带着上位者的优越感和幼稚的想像。因为苦难原本是不能想像的。

  但这本书本身就是一种颠覆和讽刺,因此这种常规视角印象也可看作一种讽刺。当然这种对常规视角的迎合也可以看作是个卖点。

  哲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说:“等我孩子。等他发现这个世界并不美好。我希望……”他停住口,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英语表达。他用日语说了些什么,然后又继续道:“我希望能和他在一起。帮助他。面对这个发现。”

  这是全书中最动人的一句话。

  我觉得向往,但也不能得到。

  书里的每一个主要人物,男男女女,都是孑然一身,独自面对理想破灭后的人生。亲人伴侣,没有一个可以陪伴左右。

  《上海孤儿》读后感(六):各种元素都齐全的一锅火锅。

  作为还没有读过书的人来说,写书评太罪恶了,太不要脸了,所以这不是书评,只是书名感觉记录。

  书名是上海孤儿,但是我们知道,一般以上海为题的书籍电影其实和上海没有关系。上海在三十年代成长到其风韵颠峰,而那时候上海人本身并不知道他们生处的地方会成为历史的乡愁,许多肚子里吃了米饭想点心,喝了开水想咖啡的精神饥饿者喜欢到那里去寻找灵魂的栖身之所。三十年代-四十是年代的上海是真正的身心极度健康美好的女人,开放,风骚,但绝不下贱;世故,自私,但绝不小家子气。没有读过书的娘姨们在外国人的公寓里做事,操着满口英语,和主人对话自如,一眼看穿黄头发蓝眼睛的鬼子的下作,自私,狡猾,吝啬,但是呢,毕竟是她的雇主,处于这个城市比较核心的地方,掌握着比较重要的资源,她对他又有一些必然的爱护。感谢张爱玲,否则我们做梦也想不到那时候的娘姨们英语比六级大学生还好,风度比出使巴黎的大使太太更好。

  以上说上海。

  不说孤儿,因为书没有读过,不好说。上海是可以乱说的,孤儿不可以乱说。不认识的人家去敲敲门问问路是可以的,不可以换了鞋子就去坐在人家客厅里。

  然后是书籍介绍。说的是一个英国上流社会人类以侦探为业在上海的故事。英国这个地方也和上海一样,容易引起肠胃饱足的人各种遐想,而英国本身,几乎就是贵族的代码,英国是全人类贵族的培训基地,同时英国亦是侦探小说的滥觞之地,一想起英国就是伦敦的浓雾,贝克街上那条瘦高的汉子,以及克里丝蒂婆婆。

  上海,英国,侦探,孤儿,正象一锅鲜辣火锅,该有的都有了,点上碳炉!现在正是冬天,外面不时的阴雨绵绵,适合自闭,你不要诱惑我!

  但是,作者是日本人。

  日本人和上海,英国,没有感情逻辑联系。四十年代上海沦陷在日本人手里其实不算是她最糟糕的命运,比如北京沦陷在日本人手里的时候没丢失一块城墙砖,其实那时候上海依然很美,且越来越挺好,虽然后来的理论说那是“畸形繁荣”。不过这和日本人没关系,日本人和上海不起化学反应。日本人有他们自己的侦探小说,和英国的侦探小说也甚是隔膜,从侦探一面来说,我是读英国书长大的,和日本人也很隔膜。

  于是就决定:这本书不会去看它了。

  《上海孤儿》读后感(七):《上海孤儿》:石黑一雄的童话

  《上海孤儿》是日裔英国作家石黑一雄2000年出版的作品,当年获著名的英国布克奖提名。小说译后记提到:《上海孤儿》出版后,有评论家将石黑一雄赞为英国小说史上最勇于创新、最富有挑战性的作家。如果以曾经凭借《长日留痕》力夺布克奖的标准来看,这样的赞誉对石黑一雄来说稍嫌夸大。客观地讲,《上海孤儿》继承了作家很多一贯持之的写作优点和对世界、对文化、对人的关注强点,但不同的是,相比于《长日留痕》,《上海孤儿》更像一部立意单纯的童话,一部在宏大结构下的略带孩子气的臆想。

  小说以“孤儿”为名,且“上海”这一地点状语明确,不难想见小说情节的发展,以及巴拉德著名的《太阳帝国》。当然,《太阳帝国》里孤儿吉姆留在了上海,梦想加入日本航空兵;石黑笔下的班克斯,因为父母失踪,不得不在差不多的年龄被送回英国,接受到良好的教育,虽然是同辈人眼中的“大怪人”,但至少坚持理想实现了成为名侦探的夙愿。

  逐渐在英国上流社会站稳脚跟的班克斯,表面上春风得意志得意满,心中却一直被父母当年在上海的离奇失踪所困扰,同时又对周旋在社交圈的交际花莎拉•海明丝怀有一份若即若离的感情。当班克斯最终仿佛救世主一般来到上海,在中日1937年淞沪会战的炮火中竭尽全力试图揭开当年那层迷雾时,无情的事实如针一般从“温暖的台灯亮光”所照不到的黑暗中刺出,戳破了一直以来的被美好想像所填充涨大的气球。

  众所周知,石黑一雄本人作为日裔移民作家,他的作品缠绕着对故国家乡的离愁别绪,和由此带来的文化对撞产生的错觉甚至困惑。但无论《长日留恒》还是《浮世画家》等,石黑一雄早已表现出对英国古老传统文化的精通,以及对日本民族文化精髓背后隐藏的危险的深刻剖析。如果《上海孤儿》还是沉耽在这样的写作圈子里,前文所述那位评论家估计也不会对石黑一雄施以“最富于创新、最有挑战性”的赞誉。本书对“移民”两字的表述,仅仅停留在当班克斯怀念当初在上海和日本伙伴哲玩侦探游戏时的无拘无束,以及把英国学校生活的谨慎小心说成“自我反省”这样少量情节的对比上。所以无论单纯物理意义上的文字数量还是蕴藏在文字后的内涵表达,移民情结已经不是石黑一雄在这部小说中要尝试的主要东西了。

  《上海孤儿》的独特在于石黑一雄对人物设定的卡通化,尤其是班克斯。英国式的大侦探,无论柯南道尔笔下的福尔摩斯还是阿加莎•克里斯蒂所写的波洛或者马普尔小姐,都严谨敏锐,充满想象力。这种想象力的表现是对细节偏执狂似的追踪和串联能力。可是在班克斯身上,侦探的想象力并不怎么被待见,反而更多体现在儿童时期“老雇工剁人手脚培养蜘蛛”的水准。正如很多人困惑的,以班克斯的情商,何以在英国成为知名大侦探。或者换一个角度说,石黑一雄怎么会如此编织故事情节:当班克斯来到上海时,那一众在日本进攻面前内心已经惶惑不已的英侨们,几乎将他当成了怀揣拯救世界金钥匙的上帝,一句“班克斯先生不是来了”很容易让中国读者联想起自家历史上诸如黄飞鸿、义和团式的救民救国幻想,而窃笑不已。还有班克斯自己在离开英国前,面对养女詹妮弗所说的“我是为了正义的光荣目的要去上海”,以及对当年失踪的父母在十几二十年后依然被绑匪好好关在上海某处民居,受到绑匪良好的待遇,且在日军进攻的炮火下安然无恙的想象云云。

  其实对班克斯的童话式描写,一定程度上是石黑一雄对人性纯真的一种表现途径。班克斯身上有种非常明显的理想化特质,对理想的坚持(要做侦探且决不让浮华世界影响到自己的志向p28)、十足的正义感(对祖国英国在反对纳粹上不作为的谴责和日本扩张侵略的批判p147)、对其他民族文化的尊重(比如p176与中国老人关于东方式家庭关系的对谈,以及班克斯对保姆李梅一生的敬重和对养女詹妮弗的爱)等等。而这一切值得赞誉的特质,如果追溯其源头,就一定是他的父母。尤其是母亲,在班克斯幼年时试图凭借个人努力与代表英国政府的鸦片贸易公司对抗,“靠这充满罪恶的财富生存,你不觉得良心不安吗”就是这位可敬女性铮铮铁骨的表现。这份良知和正义甚至影响到了班克斯的父亲,以致于他因为无法和妻子保持同步而羞惭。但即使抛妻弃子,对班克斯的父亲也不能就此全盘否定,因为如果真的没有良心,他的父亲也就是后来那些在日本大炮下毫无知觉的英国人中的一个,而不必戴着“败坏风气”的丑陋帽子远遁他国。

  而在另一位不容忽视的人物――莎拉•海明丝身上,石黑一雄同样寄予了一份美好。虽然出场形象是以交际花――且是哭着闹着有失体统的那种――的身份,但借着和班克斯一次次语言、精神的碰撞,这朵交际花闪耀着对命运不屈服的光芒。她对名人的追逐,并非简单只为财或者更好的生活,莎拉渴望的是陪伴在一个真正有作为的男人身边,帮助他一起为世界的改变努力。正出于这样的美好目的,才有了对英国老牌绅士塞西尔爵士最终的失望,和对有志青年班克斯产生的真挚爱情。

  对日不落帝国的衰败,石黑一雄早有了各种各样形式的表现。而作家本人对这种衰落所持的态度,往往保持着旁观者的冷静和客观。应该说,对任何一个国家、民族的态度,石黑一雄始终是抱着叙述者而非评价者的身份和视角。但当作品试图表现的主题变为人性这一文学作品最原始的创作目的时,石黑就没有再隐藏自己对人类美好情感的追求。只是,石黑一雄巧妙地把一部以欧亚大陆两端的伦敦和上海为支点,又笼罩在二战阴云之下,涉及鸦片贸易、国共内战等背景的宏大题材,在绝大多数作家笔下都会严肃正统的小说,写出了纯真的童话色彩。虽然有关班克斯的一些细节有失真实,甚至略显荒唐,但不能否认的是,人性之美好,有时候真的只能用这种写作方式来表达了。

  《上海孤儿》读后感(八):石黑一雄的《上海孤儿》

  摘自 上海壹周

  《上海孤儿》是日裔英国作家石黑一雄2000年出版的作品,获当年布克奖提名。中译本译后记提到:《上海孤儿》出版后,有评论家将石黑一雄赞为英国小说史上最勇于创新、最富有挑战性的作家。如果以曾经凭借《长日留痕》力夺布克奖的标准来看,这样的赞誉对石黑一雄来说似稍嫌夸大。客观地讲,《上海孤儿》继承了作家很多一贯持之的写作优点和对世界、对文化、对人的关注强点,但不同的是,相比于《长日留痕》,《上海孤儿》更像一部立意单纯的童话,一部在宏大结构下略带孩子气的臆想。

  小说以“孤儿”为名,且“上海”这一定语明确,很容易令人想起巴拉德的《太阳帝国》。当然,《太阳帝国》里孤儿吉姆留在了上海,梦想加入日本航空兵;石黑一雄笔下的班克斯,因为父母失踪,不得不在差不多的年龄被送回英国,接受良好的教育,虽然是同辈人眼中的“大怪人”,但至少坚持理想,实现了成为名侦探的夙愿。

  逐渐在英国上流社会站稳脚跟的班克斯,表面上春风得意志得意满,心中却一直被父母当年在上海的离奇失踪所困扰,同时又对周旋在社交圈的交际花莎拉•海明丝怀有一份若即若离的感情。当班克斯最终仿佛救世主一般来到上海,在1937年淞沪会战的炮火中竭尽全力试图揭开当年那层迷雾时,无情的事实如针一般从“温暖的台灯亮光”所照不到的黑暗中刺出,戳破了一直以来被美好想像所填充涨大的气球。

  作为移民作家,石黑一雄的作品总难以摆脱对故国家园的离愁眷恋,以及由文化对撞所产生的错觉甚至困惑。但无论《长日留痕》还是《浮世画家》,石黑一雄早已表现出对英国传统文化的精通,以及对隐藏于日本民族文化精髓背后的危险的深刻剖析。如果《上海孤儿》还是沉耽在这样的写作圈子里,前文所述的那位评论家估计也不会对石黑一雄施以“最富于创新、最有挑战性”的赞誉。本书对“移民”两字的表述,仅仅停留在当班克斯怀念当初在上海和日本伙伴哲玩侦探游戏时的无拘无束,以及把英国学校生活的谨慎小心说成“自我反省”这样少量情节的对比上。所以,无论单纯物理意义上的文字数量还是蕴藏在文字后的内涵表达,移民情结已经不是石黑一雄在这部小说中要表现的主要内容。

  《上海孤儿》的独特在于石黑一雄对人物设定的卡通化,尤其是班克斯。英国式的大侦探,无论柯南•道尔笔下的福尔摩斯还是阿加莎•克里斯蒂笔下的波洛或者马普尔小姐,都严谨敏锐,充满想象力。这种想象力的表现是对细节偏执狂似的追踪和串联能力。可是在班克斯身上,侦探的想象力并不怎么被待见,反而更多体现在儿童时期“老雇工剁人手脚培养蜘蛛”的水准。正如很多人困惑的,以班克斯的情商,何以在英国成为知名大侦探。或者换一个角度说,石黑一雄怎么会如此编织故事情节:当班克斯来到上海时,那一众面对日本进攻内心已经惶惑不已的英侨们,几乎将他当成了怀揣拯救世界金钥匙的上帝,一句“班克斯先生不是来了”,很容易让中国读者联想起自家历史上诸如黄飞鸿、义和团式的救民救国幻想。

  其实,对班克斯的童话式描写,一定程度上是石黑一雄对人性纯真的一种表现途径。班克斯身上有种非常明显的理想化特质,对理想的坚持(要做侦探且决不让浮华世界影响到自己的志向)、十足的正义感(对祖国英国在反对纳粹上不作为的谴责和日本扩张侵略的批判)、对其他民族文化的尊重(比如与中国老人关于东方式家庭关系的对谈,以及班克斯对保姆李梅一生的敬重和对养女詹妮弗的爱)等等。这一切值得赞誉的特质,如果追溯其源头,就一定是他的父母。尤其是母亲,她在班克斯幼年时试图凭借个人努力与代表英国政府的鸦片贸易公司对抗。这份良知和正义甚至影响到了班克斯的父亲,以至于他因为无法和妻子保持同步而羞惭。

  在另一位不容忽视的人物——莎拉•海明丝身上,石黑一雄同样寄予了一份美好。虽然出场形象是以交际花——且是哭着闹着有失体统的那种——的身份,但借着和班克斯一次次语言、精神的碰撞,这朵交际花闪耀着对命运不屈服的光芒。她对名人的追逐,并非简单只为财或者更好的生活,莎拉渴望的是陪伴在一个真正有作为的男人身边,帮助他一起为世界的改变努力。正是出于这样美好的目的,才有了对英国老牌绅士塞西尔爵士最终的失望,转而对有志青年班克斯产生真挚的爱情。

  对日不落帝国的衰败,石黑一雄早有了各种形式的表现,他本人则往往保持着旁观者的冷静和客观。应该说,对任何一个国家、民族的态度,石黑一雄始终是抱着叙述者而非评价者的身份和视角。但当作品试图表现的主题变为人性这一最原始的创作目的时,石黑就没有再隐藏自己对人类美好情感的追求。只是,石黑一雄巧妙地把以欧亚大陆两端的伦敦和上海为支点,又笼罩在二战阴云之下的严肃正统的宏大题材,写出了纯真的童话色彩。虽然有关班克斯的一些细节有失真实,甚至略显荒唐,但不能否认的是,人性之美好,有时候真的只能用这种写作方式来表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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