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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旧事》读后感|《十三邀 第二季》经典观后感10篇

来源:考试类 时间:2021-07-31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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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邀 第二季》经典观后感10篇

  《十三邀 第二季》是一部由许知远 / 马东 / 克里斯托弗·诺兰执导,脱口秀主演的一部中国大陆类型的电影,文章吧小编精心整理的一些观众的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十三邀 第二季》观后感(一):学会文武艺,卖与帝王家

  我非常热衷于看有文化或者说是“知识分子”的老男人的谈话节目。

  高晓松是博学和身世加持以及从文学到音乐到电影的多栖。他是一个完整的知识分子,不灌输理念,但有态度,永远向往白衣飘飘的年代,一直记得母亲的诗与远方,看晓松奇谈的时候,我一直觉得他大概底限很低,但奇葩说海选来了一个清华精英的时候,他表现出的是愤怒,是那种大知识分子对后代寡廉鲜耻配不上他一直引以为傲的清华的愤怒。我对知识分子这个词的认识其实是被他从新引领过的。

  许知远是另一种知识分子,在书本里,在象牙塔里没有出走过的那种知识分子,所以他在荧幕上看起来那么别扭,但就像马东说的,他其实就是那百分之五,识字率低的时候的那百分之五,也是识别字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五以后仅剩的积累知识,学习经验的百分之五,是心理结构精神体系没有被击碎过的那种知识分子,会在采访尴尬时念一段简·莫里斯,文字描述是类似于“阿德莱德是喜悦的”这样煽情又文学范儿的东西,或许他一直把自己当回事,也没有真正感受过边缘社会,是一直在一种社会精英的状态中生活的人,是一个笨拙的采访者,但我不认为他不成功,尽管过程中他一度局促不安,但起码他知道了他想要探求的马东身上“对历史的延续,从他父亲到他背后的中国几代人对于需要的理解,对于娱乐的理解。”最后对自己的定位也很准确,他的本质其实是浅薄乐观,相信进化论的,正因为如此,他才去苛求,苛求他想了解的人背后的动机,苛求知识分子们保有纯真,他长了一张知识分子的脸并且很坦诚的去面对了这件事,我觉得他没有什么不对,某种程度上说,这种顽固不化的知识分子是民族的脊梁!

  马东是知识分子,更是商人。蔡康永知道许知远想要什么“他啊,很神秘的,他几乎不提他的家庭和他八十年代在国外的生活”。而这恰好是打开马东身上疑点的大门。马东感受过边缘感,并且没有传统知识分子的骄矜,自称在澳洲的留学体验和现在进城务工的农民工感受相同,回国也做过一段时间关注农村视角的工作,和这个社会的主流消费没有关系。这也恰好是许知远可以浪漫的享受简·莫里斯的文字,而马东觉得就那样的区别,许知远或许去过悉尼,但一定是作为一个有产者的身份,和八十年代边缘者的马东不一样,马东看起来嬉笑怒骂,但那更多的是他觉得的“我觉得很好笑”,他的底色是悲凉的,是看红楼梦时候那种郁结于心,八十年代在澳洲边缘化的生活同往郁结于心,他甚至享受这种状态,而许知远是那个想要去“消化”它的人,他们从始至终就不一样。

  虽然是尬聊,但其实里面的一些小观点其实很有意思:比如大众传媒的作用(许知远觉得奇葩说讨论的很多问题都是很古老的命题,马东坦言因为那不是给你这样的人看的,对于马东自己而言也是,这些命题,在十年前的有话好说上就讨论过,他心里有谱)娜拉出走以后民智开化了么?这个年代的人和上一个年代的心理结构和知识结构到底有没有变化?人有没有必要击碎自己的自尊(尤其知识分子的自尊犹如一道高墙的时候)。自己的内在的一些矛盾究竟是郁结于心,以一种美感的形式存在好还是去消化它,相信进化论的这样一种态度去看它!

  为什么说许知远是一个成过的采访者?我觉得他其实搞清楚了马东背后中国几代人对语言和娱乐的理解(起码是马东这个背景上的)马东的父亲马季先生是新中国成立后的一代相声大师,传统相声的说学逗唱不是没有市场了,是有了更多边界了,所以我们听到了很多春节联欢晚会旋律型的相声,那就是马季先生他们发现的娱乐说话和时代结合的一种新型方式,而马东早年留学澳洲吃够了苦,从不知道澳洲的主流消费是什么,更没有心思感受许知远书里的美,他扎扎实实感受到的是父亲作为一代相声大师,在澳洲可以过比较舒适的度假生活,开始对商业,对资本产生向往,知识分子的骄矜在这些面前算不得什么,回国后农村视角的选题边缘人的生活他感同身受,而挑战主持人更是彻底击碎他那股子端着的主流主持人范儿,从此,反倒是打开了一个新的大门,娱乐化并没有什么,他知道这再也不是那个学会文武艺,卖与帝王家的时候了,他开始体会到商业和资本的好处。而这就是许知远想探求的,他其实得到了,尽管姿态很笨拙,而马东,其实是那个真正悲凉的人,不愤怒,常觉得很乐,其实是觉得爽一会算一会,其实他说着十年前的选题,其实他知道娜拉出走以后民智依然不开化,小时候看过的红楼梦一直悲凉在那里,直到成为整个人生的底色……

  《十三邀 第二季》观后感(二):我喜欢这份清高

  

马东

综艺的本质是价值观的冲突

  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戏剧效果。采访罗振宇说凤凰卫视也是一堆人在那叨叨,最后也做成功了,最后转化为个人的品牌而不是节目。马东开始被安排主持《挑战主持人》,最后发现该节目的本质就是才艺表演等以获得喜爱。马东是聪明的,他看到了本质,所以选择顺应时代。

  文化是沉淀的结果

  李白于那个时代,莎士比亚于那个时代,他们在他们的时代就是流行,与如今的周杰伦等相同。李白之所以成为李白,是因为时间的筛选,他是留下来那个,唐朝几百年,李白、王维等也就存在于几十年中。照此,我们不能说我们这个时代就是劣于那个时代的。但是何不追求精致呢?

  马东说

把文化当作目的去追求,是崇高的,但是本末倒置的。

  他是基于文化是沉淀的结果,是追求不来的。这似乎说的很有道理,把文化当成目的去追求是否会弄巧成拙,我们也不能肯定现在这个娱乐化的时代就是粗鄙的,就不会形成一种文化,能肯定么?但是是否我们需要一个心态,一个把文化当作目的去追求的心态。

  联想到《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关心、进取心与良质,也许每个人应该追求的是他自己的内心。即使是为商业利益或是为传播的广泛性,一个人如果知道这事他想做的,他想把这件事情做好,有这样的追求就够了吧。但是总该有崇高的理想啊,不能因为说我的内心告诉我我想红,我想挣钱,我想让自己的广为人知,所以当网红,可是如何证明今天的网红不是多年之后的诗经!我们是否就真的能分辨出什么是美的,《幸福课》中Tal问过一个问题:如果你一个人在一个岛上要呆很久,你会选择带《辛普森的一家》还是《莎士比亚全集》,难道说《莎士比亚》相比较于《辛普森》就更能使人反复阅读?好像答案是肯定的,相比较而言,哪杯茶回味更久是分辨得出的。现在的网红只是一种现象,无法传递思想,总用厌烦的一天的,也符合如今网红的层出不穷。

  所以即使十年内我们无法分辨出某个事物的价值,几十年后总能大致分个类别,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追求文化呢,时间还是可以判断出好坏的,每个人的内心也是有杆秤的。

历史是一个不断遗忘,不断重新创造的过程,没有哪个时代就比另一个时代更精致。

  但这是大尺度下的判断,小尺度下我们是能够分辨出哪个时代给后人留下了更多的东西。为什么不害怕我们这个时代无法在大尺度下留下些什么,你应追求卓越,从大角度来说是为了人类的进步,从小角度来说为了内心的安宁。

  对历史应保有好奇心

应该对上一代保有一种好奇心

  同样,对一个人的好奇存在于现在的他是如何形成的,过去的种种经历对他有什么影响。马东说是一个遗忘的过程。那通过不断的回顾历史不是就能避免对历史的遗忘以知兴替。从小方面来说,许知远问肖骁对马东有什么想知道但他却刻意隐瞒或者不愿提及的,肖骁以一种辩论的态度指出了问题中的逻辑悖论,但是他听不懂他的问题吗?肖骁后来的答案也是没有什么相知道的。对此,我不能理解,是什么造就了现在这个人,在我看来是很正常的,当你对一个人有了兴趣,你是会很想知道他是如何成为今天的这个他的。

  5% vs. 95%

  马东说,追求精致的只有那5%,大部分人是追求其本能的娱乐化。我是认同这一观点的,之前室友问过类似的问题,裸体艺术为什么现在在部分人眼中就得不到正常的欣赏,而之前有那么美的画作被流传下来。流传下来的是经过时间筛选的,过去的那个时代中也会有很多低俗化的产品,只不过没有被流传。能欣赏这些的只有少部分人。

  大众传媒,考虑的是流量,现在选演员多数考虑的也是流量而不是演技。媒体以拥有更多的用户为目标,影视剧以拥有更多的票房更高的收视率为目标。这不得不使得这个社会以那95%的民众的需求为主。乔布斯认为用户不懂美丑,他以他的独断专行让苹果成为一件艺术品。但若所有影视剧、媒体,以深刻、以艺术价值、以不带偏见的描述事实为目标,又真的有很多用户看么?所以,这个社会该怎么办?

  悲凉 vs. 乐观

  马东说,他的底色是悲凉,像是看透了,也不再想与生活做斗争了,懂得了顺应时代。许知远像是一个执拗着追求心中理想世界的人,同时希望别人跟自己是一样的,所以他是愤怒的。马东说许知远在哪个时代都不爽,所以也有他的道理。

你毕业了么

  许知远在强求别人进入他的世界,跟他一样有理想,有追求。无论他是否理解马东,他都不认同马东。

  许知远表现出了一种文人的清高,他有着崇高理想的追求,对这个过度娱乐化的世界有着自己的不满。粗鄙,被评论者当然对这个词不满,但站在许知远的角度,他是可以认为这准确的描述了他的想法。

  马东说许知远是乐观的,因为他相信这个世界是可以变得更好,是可以进步的。马东认为的科技进步是实实在在看得到的,但是他不认同心理精神层面是可以进步的。最后的我,会得到和马东一样的结论么?

  马东是个活的明白的人,但我更喜欢许知远的执拗。

  《十三邀 第二季》观后感(三):观十三邀

  看了俞飞鸿一期的剪辑,许全程试图打破他臆想中的女神的“秩序”标签。一方面他所欣赏的是这种“秩序感”、一种能让男人用仰视视角去欣赏的、不容亵渎的美感。而从头至尾没有打破这种“秩序感”使他失望——这就是人性深处的猥琐。是猥琐没错。或许使女神在他面前表现出失态能让他产生瞬间的快感,但继而他会将女神打下神坛。许全程没有将俞飞鸿当做一个公众人物,而是将采访对象的定位为梦中情人——许完成了长期以来渴望的对女神的私人化亵渎。从更大角度上来说,许欣赏的不是“秩序感”,而是渴盼亲手打破这种“秩序”。直男癌没错。心疼女神。

  节目策划也是非常“用心”了,以许的个人化视角来解读这个社会。这很有意思。然而这一期的许文青透露出的更多的是猥琐、油腻,这并不符合大多数人的价值取向,许像一个跳梁小丑在展示人性的弱点和丑恶,令人厌恶。话题性很强,但公众从批判许来获得的这种安全感可以说毫无价值。会多看几期考量。

  女神真美。

  《十三邀 第二季》观后感(四):一点感想

  只看了许知远与马东的对话。许知远不太适合这种类型的对话,他欠缺洞察力,反应力以及快速凝练的能力。所以会感觉到许知远很多时候抓不到谈话的契机和要领。相比较马东的语言能力确实非常强。

  给马东读书的那段,也许是想寻找和马东的一种共鸣,但他俩之间的差异比共鸣更加突出,也更能激发差异本身所凸显的洞见。

  带着一种庞大且深刻的困惑,想试图在谈话中找到答案,这样一种焦灼的心态会让许知远无法真正进入访谈者的内心和语境。 所以,那种对答案的苦苦寻求,也许会让他离答案越来越远。无论如何,这种困惑本身是值得深思的。

  《十三邀 第二季》观后感(五):许知远们的历史使命——从马东访谈说起

  原帖于《十三邀》第一季评论。

  ‘’一代人做一代事。‘’出自《不知何处》 《奇葩说》一定程度上被高估和自我抬高,与其大言不惭称其“开民智”,不如老老实实说一句“尽可能不去拉低民智”。《十三邀》亦被高估,与其不切实际地“替时代发问”,不如中肯地道一声“启民智之蒙昧”。 尽管《奇葩说》的观众上亿,但这亿万观众也就是看了,新鲜,乐呵,忘记。指望一个娱乐为核心的节目提供反思的契机,那么这“反思”的起点该有多低? 《十三邀》的观众应该有百万,这百万观众中至少一半是抱着品赏的心态来看的,这部分人有自我清晰的思辨能力,他们更多地在看许知远如何来演好自己的角色。其余一半之中部分人,因《十三邀》而尝试去思考,尝试从自我内心出发来观社会,一个清晰而独立之人格由之而生。这是这个节目最大的意义! 中华经历了晚明的社会变革,经历了五四的时代冲击,然而却皆为半吊子的文化复兴。这半吊子的文化复兴在其使命未尽一半时中道崩殂,于是我们的父辈祖辈依然在历史洪流中迷失,依然无人格之独立。这是历史的债,需要去还。而娱乐至死的时代,为功利所裹挟的文化精英们,亦步亦趋地走向迎合时代之路,马东就是其中一员,唯其可贵处未失底线,在娱乐观众的同时“尽可能不去拉低民智”,此为《奇葩说》“雅俗共赏”的原因。 许知远是逆时代而行走的,试图用自己的发问给出答案,算是一个不切实际的异类。社会能够容忍其存在,并非真的需要其给出答案,这个答案不是他,或者说不是他这一代人能够给出的。他最大的作用乐观而言是“启民智之蒙昧”,悲观来说保留一个不同的声音。 从人性和历史规律来看,向来我们走的都是触底反弹、盛极而衰、物极必反的道路。社会未溃烂至危险不行变革,民众未及活不下去不举革命。同理,愚昧不至文化之衰亡不言复兴,娱乐不达道德之危机不讲反思。中国人习惯于死到临头向死而生,诚然这种破而后立的成本过于巨大,然而这正是人性最忠实亦为最不堪的选择。 之于许知远这一代人,能做的,能做到的都很有限。胸怀大使命,提出大问题,一脸严肃,满腔热忱,拿起针和线,小缝小补,小辛小苦。 这小缝小补对于最终之结果意义不大,然而却不得不为之,从诸子百家,从古希腊,到晚明五四,到文艺复兴启蒙运动,在这些大变革之前,有诸多小缝小补,这或许被我们忽略,但却真实镌刻历史丰碑之上,尽管是某个不起眼的角落。 我们要先还债,还晚明五四未偿完之债。这是许先生要做的,也是每一个有责任感的中华文人要做的。 最后一句老话赠与许先生“路漫漫其修远兮,汝将上下而求索。”共勉!

  《十三邀 第二季》观后感(六):马东和许知远,本质上都透露着对时代的无力感

  许知远与马东我认为并没有本质观点上的冲突,马东一直在强调“服务于95%”,这其中的潜台词在于对“精英”与“大众”这种区分的认可,而马东最后说了,“本质上我们是一样的,只是你表现为愤怒,我表现为悲凉”。

  整个采访最重要的在于许知远的出发点,这也是吃瓜群众们群起而喷之的主要原因。许知远作为一个知识分子、作家,他身怀对于时代的思考和困惑,采访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了解马东如何办了《奇葩说》这样一个成功的节目或者其他种种,而是马东这样一个文艺世家出身的人,为什么会去做《奇葩说》这样并不高雅的节目?他认为大众文化在走向粗鄙化,而《奇葩说》是粗鄙化的一个代表。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而马东的回答让我看到了一些答案。

  但纷争的主题并不是这些。你要理解许知远的出发点,就必须首先认同或至少理解他对《奇葩说》的看法,但这恰恰触发了很多人的神经。在当下时代,讨论和批评诸如奇葩说、王者荣耀这些最流行的东西,都是极为危险的,因为受众实在太广太广,广到让人哪怕说一点反话,都可能瞬间被口水淹死。于是就有了各种对于许知远的批判,从相貌、发型、穿着到谈吐、文章、思想,批判许知远似乎成了一种“安全”的做法,哪怕并没有看过他的文章、专栏和书,甚至哪怕连这集《十三邀》都没看过,就可以信口开河地批判,以此来获得人群的认可。

  但我在看访谈的时候,分明为马东捏了一把汗,马东的一些话音犹在耳,“我们精致过吗?”“你就只关注你的5%就行了,你就不应该知道他们(95%)”,而最令我赞叹的是马东说,“今天我们的识字率是90%以上,但人并没有变化,人们内心的趣味,并不因为他识字了,就发生质的变化,因为那是他对娱乐本能的靠近。”“(这些问题五四运动)都争论完了,民智开了吗?”

  马东道出了“大众永远不变”的事实,并不因为大家识字了,念过大学了,看过几本书了,精神就能达到一定的高度。而我为什么捏一把汗?因为我觉得,马东分明完全看透了《奇葩说》的受众群,并用一种委婉的方式说了出来。直白点说,95%的人,和过去不识字的人,本质上没有区别,民智从未开。就好像我一个朋友曾说过,如今坐在办公室的许多白领,同工业革命时代纺织厂的女工,本质上是一样的,只是生产力的发展让他们从工厂走进了写字楼。

  类似的金句还有:“许老师,这个世界上大约只有5%的人,有愿望积累知识,了解过去,那95%的人就是在生活”,马东都露骨到这份上了,我眼看着他继续说下去的话就要得罪《奇葩说》受众了,结果他的受众居然并没有看出来他的意思。敢情没有愿望积累知识、了解过去,做一个“只是在生活的95%的一员”,还值得骄傲了?

  面对这95%,三种人采取了完全不同的态度。

  知识分子(如许知远)最淳朴,“你怎么能不思考呢?”

  商人(如马东,罗胖)无所谓,“思不思考关我什么事,挣钱就行。”

  政客(如金三胖)最极端,“别思考,服从就行,5%?关进政治犯集中营。”

  但这三种人,都是认知到庸众特性的人。区别在于,知识分子告诉了大众,于是被群起而喷,后两者并没把这些事实说出来。马东和许知远,对大众的判断本质上是一样的,区别只在于,许知远没有放弃,他希望鼓励更多人去追求精致文化,而马东并没有那样的愿望,他大约觉得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做到。他们只是对待95%的态度不一样,并不代表他们的观点是冲突的。

  而这集十三邀,恰巧让我们看到庸众的平庸性,马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怎么还是没看懂?有必要这么跳出来给自己贴上“95%”的标签嘛?虽说并不是每个人都应该去追求超越性,追求崇高的理想和精神世界,但有人在追求,为什么要否定他们?而这其中,有一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倒认为,这些人对于精致文化的摒弃和对于大众文化的麻木,倒是顶级大学人文教育缺失的表现。

  说回《奇葩说》,或者广义一点,那些流行的综艺、游戏、节目,我们该评价嘛?有资格评价嘛?

  马东自己一下子就说出了许知远看奇葩说之后的感受,“有什么可争的?”“不是给你看的啊,因为有些事情你已经想明白了。”“我觉得今天《奇葩说》所讨论的所有话题,我在《有话好说》里都讨论过,大众传媒的作用不是追求最前沿,最前沿是学者的事情,是思想者的事情。大众传媒的作用是让没有接触到过的人接触。”

  马东的这些话非常通透,简单明了地说明了大众媒体的作用,也隐喻了大众媒体所服务的对象。《奇葩说》和这些东西根本就不需要我们去评价,马东已经评价完了。而我们形成判断的最终目的,倒并不是为了给这些大众流行文化扣个帽子、或是说服他人,而是决定自己的行为。人的时间是有限的,如果对一个问题感兴趣,我去研读书籍所获得的系统认知,一定高于看一集综艺节目。说到底,你愿意成为什么样的人,决定了你如何分配自己的时间、如何为自己的人生做出选择。那些急于跳出来抨击许知远的人,心里压根就没想成为5%。这些快速消费文化,就是做给这些压根就没什么精神追求的人消耗时间和精力的。

  但许知远最后对于技术的看法我并不赞同,如今文化的粗鄙化,并不是技术造成的。技术让95%的声音被我们听到了,但并不是说,技术不进步,那95%就不存在。鲁迅当年批判的那些人,大部分不识字,或不可能读到他的文字,但不代表那些人不存在。大众永远是平庸的,任何时代、任何国家都如此,只是许知远希望扩展5%的边界,让这个人群更多,让文化更加呈现一些多样性,而不是如今社会的单一性。可这样的努力,不该通过否定技术来抵达。正因为大众的平庸性,所以我认为科学技术才是最终有可能改变人类世界的方式,通过技术进步,改变生产力和社会结构,比通过教导大众思想开化,显得更靠谱而更具有可能性。

  这个世界上有几种人,一种是认知到5%和95%,然后拼命努力成为5%;一种是认知到两者,甘于成为95%。而在5%里,如前文所属,又分为了几种,许知远的可爱之处在于,他并没有放弃追问和思考,很多问题,他明知得不到答案,却不放弃追问。这让很多人认为他对世界有了偏见。但阅读、思考本就会在我们心中形成价值观,价值观表现为对各种事件的看法、观点,这并不是偏见。只是在这个时兴模糊立场的社会,这样的直白显得格格不入。从朋友圈也可以看出,人们在极力避免表达观点,转而更喜欢发一些吃喝玩乐无关痛痒的东西,因为这样的行为是安全的。马东说过“被误会是表达者的宿命”,一旦表达,并且没有做到全面的自圆其说,就会被误解甚至抨击,因此更多人选择了沉默。但沉默并不是更好的,它只是更安全。许知远把自己置身于一个不安全的境地,去提出那些宏观的问题,哪怕有很少一部分人通过这个节目,思考了一点关于大众文化和精致文化的区别,我觉得也就够了。

  至于许老师,就如马东说的,他不必深入到95%中去,在5%的圈子里阅读、思考、交谈,其实就足够产生很多愉悦了。但马东在最后说:“我是因为底色悲凉,所以至少新鲜的边界,会让你有一些幸福感。”马东和许知远都透露着一种对时代的无力感,区别在于对待这种无力感的态度。马东选择了用新鲜的边界去刺激自己,许知远选择了继续义无反顾地埋头于痛苦之中。这种身为知识分子、文人的风骨,如果在这个时代彻底消亡,我认为才是真正的可悲。

  而这一期节目无疑是成功的,因为所谓“价值的冲突”,自发性地产生了话题,获得了讨论和关注。

  《十三邀 第二季》观后感(七):看了《十三邀》 俞飞鸿,马东两期后的感悟

  一直很喜欢俞飞鸿,知性,优雅,美。

  不知道如何形容她的气质,直到许知远说出一个词,「秩序感」。

  恰如其分。

  作为莽撞冒失、时常感到气氛尴尬的年轻人(其实也不年轻了),我不知道如何做到。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笑容,都带着精致和平衡。不知道这是明星的“表情管理”,还是她本身就是如此。

  她去美国的原因看起来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从杭州到北京,遇到困难可以打电话求助朋友,而她想自己独立面对困难,所以选择去美国,从而使自己成长。

  可能我从前也干过类似这样的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事,结果常常是后悔不迭。若现在面前放着一条简单的路,和一条难走的路,必定选择容易的。这是不是停止了成长?

  许知远的切入点很棒,从俞飞鸿美中的「秩序感」,到马东的「对新鲜事物的始终热忱」。

  这个年纪的老男人,真的极少有这么乐于接受新事物,丝毫不抵触的。而他身边的肖骁颜如晶,似乎视之平常,没有究其原因,甚至说是“因为年轻人的钱好赚”、“因为他做内容的公司”。我想马东做奇葩说不是为了赚钱吧,或者说不仅仅是为了赚钱。开米未公司,恐怕也是他对新鲜事物的热忱所致。不是因为他先开了公司,为了运营公司所以不得不保持热情。

  而真正的原因,被许知远聊出来了。

  私以为这一期最棒的地方有两点,一是马东对于识字率的观点。从前的文化看起来高级,是因为只有5%识字的精英所书写的。而现在识字率超过90%,技术进步我们进入了自媒体时代,每个人都可以在网络上发声,所以我们平时见到的大部分内容都很“粗鄙”。

  「人,并不因为识字了,心理会发生什么改变。娱乐是人的本能。」

  二是马东聊到了他「底色悲凉」。如果说前面对时代高下的见解是马东更胜一筹的话,这一段我更喜欢许知远。

  这是一个「底色悲凉」的时代,绝大多数人都或多或少「底色悲凉」。比如俞飞鸿,她说“人为什么活的有滋有味,因为生命本身没有意义。” 和马东如出一辙,他做得《奇葩说》热热闹闹,但是内心也觉得生命没有意义,所以接触新鲜事物,获得短暂的幸福感。

  他们豁达,看得开,是因为他们已经放弃抵抗,或者说无从抵抗。就像俞飞鸿对待男权社会,选择顺从,做最有利于自己的。

  而许知远看起来对当今时代失望、愤怒,则是因为他内心是乐观的,相信时代能进步,渴望改变这个令他失望的时代。

  这才可贵。

  多的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缺少的是理想主义斗士。

  另外提一下很多人说的许知远“尬聊”问题,有的停顿确实很尴尬,但我觉得这是剪辑的选择。完全可以都剪掉啊。我不相信其他人的访谈都是侃侃而谈,从不冷场。

  市面上的访谈者都试图隐去自己的立场。但其实是无法避免的,“每个人都是带着成见来看待世界的”。许知远一点也不隐晦自己的立场,偏见。用直接的态度,敲开被访者的心门。

  或者这就是马东说的节目好看的根本原因——价值观的碰撞。

  还有一点不知道是我个人的误解。

  马东对镜头说自己其实是喜欢许知远的,因为他是一种色彩,一种别人不具备的色彩。假如这个问题是你会不会不喜欢许知远?马东怎么也不可能回答对,就是不喜欢。肯定得说喜欢啊……但是假如真的喜欢,为什么会把他比作色彩,感觉这是对人的物化。

  《十三邀 第二季》观后感(八):我从不是狐狸。

  我喜欢许知远,准确的来说是非常敬佩他,不代表之前,仅仅从《十三邀》开始。一个人当表露于公众的时,就一定是做好了将缺点无限放大展示给人看的准备,这种勇气我极为佩服。我们都太喜欢藏好的自己的缺点去嬉笑别人的不足了,所以自己的问题当然极难发现,就算真的发现了,我们敢承认吗?

  在看似繁荣的时代,所有人都歌舞升平,所有的都是好的吗?真的是没有问题吗?真的不是一群乌合之众吗?必须有人像鲁迅一样如同尖锐的刻刀去审视这个社会,冷静旁观,甚至嬉笑一声,发出鄙夷不屑的表情,掀起讨论,引发思考,去鸡蛋里挑骨头,社会才能进步。何况当今的时代不是鸡蛋。

  无论这个人做出什么,或者如何发声,他已经掀起波澜,造成影响。

  在我刚入大学的时候,我带着历史老师留下的懵的启迪常像个乳臭未干傻逼逢人就聊哲学、心理学、电影理论和社会批判,那时候得我滔滔不绝,直到后来一个宿舍或者身边的人会发出装逼、真作的言论。我才逐渐意识到,这种话题实际上索然无味和众人规避的。再到以后,我尽量避免聊起形而上的东西,把这份无知无畏的夸夸其谈逐渐收敛起来,深夜化成神经质的微博牢骚,变得和大家一样其乐融融的刷淘宝看剧,买衣服撩骚,用带着夸张并粗鄙的语言发出自己是俗人的口号。我喜欢这种状态吗?短时间分泌的多巴胺,可能让我喜欢吧。但如果我能够重新选择,我会变成一个冷漠的冷眼旁观者,无所谓环境的鄙夷,顺便灌上一句关我屁事。

  工作后的廖无几人,基本上又恢复了独处的状态,慢慢开始恢复保持思考的状态。即便如此,朋友相聚每当说起形而上的东西,也是尽量放低音量,脸色绯红,生怕别人听见灌上装逼的话语。有的人内心是刺猬,外表是狐狸,马东肯定是其中之一。我无所谓马东聪明的绕弯规避,但我绝对尊重许知远引发声讨的言论。

  《十三邀 第二季》观后感(九):时代的异路人

  许知远是访谈节目的一种异数:没有节目主持经历,非广播电视专业出身,处处突显个人色彩,时常语塞、质疑、困惑,这些是大家在过去的“专业”访谈里所看不到的,如同金星的真实、不拔高、接地气一样,许知远也因此收获了一批喜爱的观众。可大多数人,或者大多数更喜欢马东、喜欢《奇葩说》的流行文化追随者对许知远身上浓烈的知识分子气息,空旷的情怀反感厌恶。

  许知远的对立面是蔡康永,两个博学多识的文人,一个始终释放自己的个人见解,一个讳莫如深、弱化自我立场,蔡康永当然是华人世界里一等一的访谈主持人,可许知远仅凭知识累积与自身视野,也不会是一个差的访问者。

  许知远和马东之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价值观的对撞。许知远出世、排斥流行文化、理想主义、向往“精致化”,马东入世、试图融入并创造流行文化、享受商业资本带来的一切。从世俗上讲,马东是成功者,而许知远像一个游走在社会边缘的文化异类,在节目中,马东试图用时代从未“精致化”辩解当代文化的粗鄙,而许知远则暴露了自己商业上的局限:不具备商业思维、不放低姿态融入商业社会。马东在节目里初次透露心路历程,这一点许知远可谓居功至伟,从马东自述自己在澳洲艰苦的做留学生,遇到父亲来澳演出,发现父亲的生活才是自己的追求,到自己的节目因涉及同性恋停播,此后不再做新闻而转战综艺……这些是马东从未谈及的,而许知远很好的访问出来,呈现了马东的另一面。许知远看得出做过《文化访谈录》的马东在流行的道路上渐行渐远,总想问出马东理想化的一面,而马东是很聪明的辩手,滴水不漏的表达让对话几乎倾向一边。这是节目的精彩之处,马东八面玲珑,许知远受限于口齿常常捉襟见肘。但这一切并不让我讨厌,或许许知远迂腐、守旧、格格不入,可是在我看来他真诚、执着、不忘初心,而这种敢于将自己的不合时宜全盘托出的勇气,更为可贵。

  可能我也是个过时的人,虽然我彻底造就于今天的娱乐时代,虽然我也喜欢互联网、喜欢综艺节目与消费主义,虽然即使有重返过去的机会我依然会选择当代,可我不得不承认,我们今天的流行文化是糟糕的,即使是结果,也是糟糕的结果;我不得不承认信息技术为我们的生活带来巨大改变的同时,也让我们的环境渐渐浮躁;我不得不承认,可能不久以后,我们将是距离璀璨文化越来越远的一代人。

  《十三邀 第二季》观后感(十):被误会是表达者的宿命

  偶尔去过几次单向空间,从没碰上许知远的讲座。也没有完整看过奇葩说,仅从一些视频片段里对马东充满好感。这两个都是我知道但是几乎完全不了解的人。

  节目刚开始的时候看他们的谈话内容,莫名觉得马东和许知远像极了日剧legal high2里的古美门和羽生,一个活在现实世界里对规则妥协可充满对人性的悲悯,一个活在理想世界里想要重构现实却多少显得有些高高在上。我对后者不接地气的清高态度一直都是存疑的。

  不过节目全部看完之后我对两个人倒是都多了一些好感,正如许知远所说,他骨子里应该是个积极乐观的人,对世界进步还充满期待,所以才会像个斗士一样向往精致与所谓粗鄙为敌。

  我尊重许知远,尊敬他对这个时代的怀疑与评判,尊敬他愿意为了理想与这个世界为敌的尖锐与勇气。只是我还是更喜欢马东带着悲凉底色的宽容与豁达,我们就是活在这样的时代里,这个社会相比以往也许没有更好,但也没有更坏,文化人自该有警醒世人的责任与担当,也该有理解与宽宥世人的心胸与气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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